娘整日不能进食,可这小妞又是个好吃的,自然受不了肚子饿,所以才想出这鬼点子。
此刻。
宁师师表情窘迫,仿佛小孩做了什么坏事被拆穿。
林默轻笑一声,故意揶揄她:“好啊,宁大小姐居然不守规矩,在新婚当天偷藏吃食……被我抓到了吧!”
“你……”
“谁让你磨磨蹭蹭的,要是一早就拜堂成亲,我不就不用挨饿了嘛?”宁师师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抢酒杯。
“哼!”
“你不喝,我自己喝!”
林默敏捷地避开她的动作,顺势将人往怀里一带。
宁师师猝不及防跌进他怀中,刚要挣扎,却见林默已经将其中一杯酒递到她唇边。
“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来,我教你!”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呼吸拂过她耳际。
接着,他便示范起来,将手臂绕过她的臂弯,金杯在两人之间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宛如两只曲项的天鹅。
“这样啊?”
宁师师则学着他的动作,颇为新奇。
可她却在举杯时因为紧张手抖得厉害,酒液险些洒出来,林默及时稳住她的手腕,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是一颤。
“别紧张,和交杯酒而已!”
“学我做!”
宁师师抬眼望进他深邃的眸中,那里映着烛光和她小小的倒影。
在林默喝下那杯中酒后,她也学着照做。
酒液入喉。
这一刻,她恍惚觉得喝下的不是酒,而是融化的蜜糖,从舌尖一直甜到心底。
连那热辣,都仿佛浑然不觉了。
这感觉……
她从未体会过,但……虽然羞人,可还挺有意思的!
“咳。”
宁师师放下酒杯,忽然抬起脸问:“交杯酒喝完了,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接下来?”
林默嘴角扬起一丝坏笑:“当然,是要做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什么?”
宁师师好奇地眨了眨眼。
她大姑娘上轿头一遭,那里知道这洞房的规矩,自然是要被林默这个老油条跟玩儿一样拿捏死死的。
林默也不解释,而是直接抱起这个小妞。
“啊——”
宁师师惊呼一声,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3+5_k+a.n¨s+h+u-.′c′o!m¢
林默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大红嫁衣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暧昧弧度。
接着,走向床榻。
“林默你——”
见林默把自己抱向床榻,宁师师才意识到不妙。
她下意识揪住他的前襟,凤冠上的珠串因为突然的动作激烈摇晃,碰撞出细碎的声响,“你……放我下来!”
林默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可挣扎间,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林默手臂肌肉的线条和胸膛传来的热度,这让她耳根发烫,挣扎的幅度却不自觉地变小了。
“宁师师,你不是好奇吗?”林默低头在她耳边轻笑,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当然是做……喝完交杯酒之后的重要事了!”
他故意在“重要事”三个字上咬了重音,惹得宁师师连脖颈都泛起粉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
眨眼功夫。
她的后背已经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林默的身影笼罩上来,将她困在床榻与他的胸膛之间。
该死的压迫感!
“林默,你……你别过来!”
宁师师手忙脚乱地去推他的肩膀,却因为角度使不上力,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羞怒之下,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鞭子……”
“我、我的鞭子呢?”
林默单手就制住了她两只手腕,轻轻按在枕边。
这个姿势,更让宁师师彻底慌了神,她这才发现平日能轻松撂倒三个壮汉的武艺,此刻竟半点施展不出来。
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她觉得脸都快要烧开了。
“哎!”
“花前月下,春宵一刻,宁师师,你要找鞭子做什么?”林默的拇指在她腕间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那里脉搏正疯狂跳动。
昭示着,这小妞的紧张。
“呜……”
“林默,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羞愤地问着,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