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强立马点头:“是啊,当然是我换的了。¢幻`想¢姬? ¨追\嶵¢鑫?璋?劫?”
“那个贱货原本的酒里面,真有毒。”
“我拿去让人喂小白鼠,毒死好几个呢。”
“我把酒和杯子全都换了一遍。”
“咋样,文哥,我做事缜密吧!”
陈学文闻言,脸上黑线更盛,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缜密你大爷!”
“谁教你把毒酒拿走,又换一瓶红酒过来的?”
刘永强一愣:“这……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换,难道让你喝毒酒?”
陈学文顿时一阵无语,懒得理会他,朝他竖了个中指,转身离开了。
刘永强满头雾水,看向后面走过来的小杨,诧异道:“小杨,我这哪里做的不对吗?”
“文哥咋好像不太高兴!”
小杨瞥了他一眼:“废话。”
“你不知道文哥不喝酒啊?”
“你把毒酒拿走,换了一瓶红酒进去,那文哥最终不还得喝酒?”
“你就不会拿个酒瓶,倒点红茶进去啊?”
刘永强此时才明白怎么回事,顿时一拍大腿:“哎哟卧槽,我把这事给忘了。”
“哎呀哎呀哎呀,你瞅瞅这事干的,难怪文哥喝了那红酒,老是皱着眉头呢,后来还呕了几口。”
“我还以为他是装不舒服呢,原来……原来是喝酒不舒服,吐了啊!”
旁边众人顿时都哄笑了起来,刘永强也是一脸尴尬。!咸?鱼/墈\书? ¢首·发+
陈学文下了楼,此时,旧宅中的人也都赶到了方茹所在那个宾馆的楼下。
侯志业此时还怔怔地看着楼上失火的房间,眼神有些涣散,甚至有些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支柱似的。
陈学文先看了看夏芷兰,轻声道:“怎么样,没事吧?”
夏芷兰摇摇头:“没事。”
陈学文轻叹一声:“今晚让你受累了。”
今晚这事,陈学文原本是不打算让夏芷兰掺合的,但夏芷兰非要参与其中,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情况。
夏芷兰则是笑了笑,轻声道:“为红姐报仇,是我该做的事情。”
听着夏芷兰的话,陈学文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意。
他轻轻握了握夏芷兰的手,然后转头看向站在旁边,呆愣的侯志业,冷声道:“侯志业,现在你知道方茹是个什么人了吧?”
听到陈学文的话,侯志业这才怔怔地看了过来,双目无神,眼眶中泪水慢慢涌出。
也不知道是因为方茹的死,还是因为自己被方茹视为一条狗的悲哀。
陈学文见到他如此情况,也没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楼上那还在熊熊燃烧的房间。
房间里的火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就被扑灭了,因为陈学文的人就在附近做了充分的准备。′p,a¨o¨p^a?o¨z*w~w_.-c/o,m+
不过,让陈学文没想到的是,方茹并未被烧死。
她被陈学文的人放在担架上抬了下来,但现在已经没了人样,全身焦黑,没有一处囫囵的地方。
原本引以为傲的容颜和皮肤,现在全都变得极其丑陋,甚至恐怖。
双眼空洞,甚至连眼珠子都烧毁了。
虽然现在还没死,但她这样子,明显也是活不了了。
侯志业看到她这个模样,不由心里一颤,连忙往前走了两步,张了张嘴,最终颤抖着吐出两个字:“小茹……”
听到声音,原本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方茹猛然抬起头,失去双眼的她已经看不到四周的一切了,只能竭力用耳朵搜集着四周的声音。
“陈学文,陈学文,你在这里,是不是?”
“陈学文,你给我滚出来,快给我滚出来!”
她声嘶力竭地怒吼,甚至拼命抬起已经被烧的皱在一起的双臂,想要拼命扒拉什么。
但是,她压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是对着空气扒拉,什么都触碰不到。
侯志业面色再次变得黯淡,他站在方茹身边,他呼喊了方茹的名字,可方茹压根都没提过他的名字,只是在怒吼陈学文的名字。
这件事,也让他彻底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爱他。
在这个女人眼中,他真的就如同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垃圾一样!
而这,也让侯志业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