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太多。

“是，但你道歉了之后还是依然会我行我素”，莫非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他太了解这个人。

白明朗的表情有些难堪，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脾气向来就是这样，我就说过了，你别逼我，我脾气不好，你以前也一直可以包容的。”

白明朗有些心虚，他当然知道莫非不会包容了，莫非明确的告诉他了，以后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的对他了，但是很多事情也是需要时间的，他没办法一夜之间就变成莫非满意的样子。

况且让他委屈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才能让莫非满意，莫非以前是完全包容他，现在却根本不屑于告诉他，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真的不知道莫非想要什么？

“嗯，你确实是一直都这样，所以我受够了”，莫非说的绝对是实话，换作其他的人早就已经受够了，他能够忍受到现在，全都只是因为他对白明朗的爱，但是现在这份爱被挥霍完了。

白明朗眼中的怒意慢慢腾了起来，又慢慢的散开了，“你希望我怎么做？怎么样你会继续爱我？”他想要的，以前他好像漠不在乎的东西，其实他是想要的，他想要得要命，他想要莫非的爱。

“我想要平等的爱，白明朗，你可能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都别再勉强了。”

莫非说完一个人往窗台的方向而去，他需要冷静，他再也没了以前的不顾一切，白明朗的爱，以前他做梦都想要，但是现在他害怕了，在白明朗身边或许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他以前觉得他和俞平之的区别是在于白明朗爱不爱他，但现在他好像明白了，白明朗太自我，其实有没有他的爱都会痛苦，即使是像俞平之一样被爱，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