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朗的脑子有些混乱，他自己都不确定，如果当初他知道了那些事，结局会不会一样？

陆衍笑了笑，掐灭烟头，“很好，既然你觉得即使没有当初的错认你还是会选择俞平之的话，那你欠莫非的就简单得多了，一句谢谢而已，挺好的，不需要有那么多扯不清楚的感情了。”

“白明朗，俞平之一直知道你认错了人却从不开口解释一句，你也觉得没问题吗？”

陆衍不想问，可他忍不住问，因为听到白明朗说俞平之单词坚韧的时候他都想笑了。

白明朗默默的盯着陆衍，没说话。

“俞平之或许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你一点也不了解俞平之，也一点也不了解莫非，这些事原本不想说，但既然莫非已经做出了选择，他选择了离开，我说了也无妨。”

白明朗依然盯盯的看着陆衍，心里却开始有些害怕了起来。

“他选择了离开？他亲口告诉你的？”莫非选择了离开吗？选择了离开公司离开他吗？

陆衍看着白明朗，他不屑的摇了摇头，“白明朗，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莫非。”

不需要莫非亲口说什么，陆衍已经很明白莫非的选择，莫非很多无法说出口的感情和态度他都懂，就像他懂得莫非对于白明朗的感情，可惜白明朗自己终究不懂。

莫非想留下的时候谁也拉不走他，哪怕卑微到尘埃里，可是现在想走了，谁也留不住他。

“我走了”，陆衍转身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而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莫非已经放弃白明朗了，他不需要再劝解也不需要再助他一臂之力，他只需要看着莫非越飞越高，到他本来该去的方向。

白明朗在车边又抽了一根烟之后，他又进了医院，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始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