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有着这么深的内力,竟然能躲过我的暗器。还有就是作为传令兵,你的腿脚未免也太慢了些。这里大多数都是普通士兵,武功高强的不过区区几人,有什么不好查的。”
“现在你可服气?”柳陌行笑着看那人,“许守义,这可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柳陌行自问已经足够狠辣了,想不到你比我还狠。”
“守义,我一直把你当亲兄弟,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偷布防图?你可知你这不光是害我,是害了我蜀地的百姓。”严临笙质问道。
许守义冷哼一声道:“严临笙,你这个柳陌行的走狗!我早就说过,我不会为这个男人卖命的!当年我爹因为柳穆的狼子野心而入狱,我同他们柳家不共戴天!我要柳陌行完蛋,所以我不惜一切代价!我们各为其主,没什么好说的。”
“你可以恨柳大人,但是你又为何要牺牲这么多兄弟的命?”严临笙激动地站起来,指着他说道。
“你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副心怀天下的样子,好像你严临笙是个伸张正义的英雄,我许守义才是那个小人一样。”许守义冷笑道。
柳陌行看了他半天才开口说道:“你爹可是曾经的幽州知州许少群?”
“正是!你现在想起来这个被你爹陷害的忠良了?”许守义狠狠瞪着柳陌行。
柳陌行冷哼一声道:“果真和你爹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