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万安轮旁的是天津警备司令傅作义的兵,这个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秦虎和郑文斗匆匆就跟着走了。?)?兰[!兰*=?文?×&学/ ?首·&^发+
上次出了胶东的事情,虽然跟傅作义这边没啥关联,可郑文斗还是有些心中忐忑,像是被人家看透了自己的底牌。秦虎脸上却是一副开心的样子,这刚进关就要见到一员名将了,有意思啊!
秦虎跟带路的小军官一路唠着嗑儿,听着听着郑文斗就放松了,秦虎嘴里还时不常跟着人家的话头儿撇上几句老醋味儿的方言口语,别有风趣。再加上前面秦虎已经给自己讲过了刘珍年、傅作义他们的一些生平事迹,呵呵,有这小子在,啥将军大员的咱也不在乎了……
一路把两人带到了傅作义的警备司令部,没让两人多等,片刻工夫儿,院里爽朗的笑声伴着一声调侃的问候就传了进来,“哈哈哈,关外的朋友,见上一面不容易啊!”
秦虎、郑文斗赶紧起身抱拳,“见过傅将军!”
傅作义一脚跨进门来,正对上大个子的秦虎,上下打量两眼,“哈哈,好人才!请坐请坐。”
秦虎也是一脸郑重地在瞧这傅作义,“嗯,真是年轻的大司令,满威武精神的……”
等傅作义正位上坐下,郑文斗和秦虎也轻身落座,只听傅作义开门见山说了话,“两位辽东的大小掌柜可了不起啊,敢去胶东王刘珍年的老窝烟台绑人!呵呵……可你们知道错过了多大的生意吗?”
郑文斗回头与下手儿的秦虎对望一眼,却是秦虎先开了腔:“傅将军,请道其详。”
傅作义微微歪头,“没想到,做主儿的竟是这个小年轻儿!”清清嗓子又轻笑起来,“那刘珍年的兄弟轻轻松松被你们给放回了胶东,他们回程后给我来了封感谢的信函,说是你们啥也没要,只是让胶东王保证你们家乡亲朋的安全,这可是真的?”
“正是正是,俺们把胶东那里扣押的自己人救了出来,仍担心胶东的那些乡亲,才顺手绑了人,本没想跟胶东王刘司令要什么,他们给了保证,我们就放人……”郑文斗这次把话头儿接了下来。
“嗯,倒是些讲仁义的汉子!可是胶东王刘珍年年初的时候擒住了奉天张少帅的好朋友褚玉璞,你们不知道吧?”
“我们进关也只是做些生意买卖,这些还真是不知。”郑文斗接着就是装傻了。
“哈哈,这回我信了,你们确实是些胆大包天的买卖人儿!可你们这笔生意亏大了呦……”
不等两人再问,傅作义接着把事情说明白了,“那刘珍年扣着褚玉璞跟他家里要八十万大洋,是张少帅出面说情这才少要了些,你们要是把刘珍年的胞弟卖给了奉天张少帅,哈哈哈,那可就赚大了!”
郑文斗再次回望秦虎,要不是刚刚跑了趟朝鲜,他备不住就真的要肉疼了!
秦虎却是轻轻的笑了,“傅将军,俺们也只是做些踏踏实实的小本经营,这官场的纷争,俺们可不敢掺和,再多的钱也怕是要烫手的!”
“嗯……”傅作义盯住了秦虎那张尚带着稚嫩的脸,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开了口,“那咱们也谈谈小本生意,你们手上还有粮吗?”
“再有一个多月,关外的新粮就要收了,傅将军你要多少?”
“你们能控制多少,什么价格拉过来天津?”
秦虎眨眼间估算了一下抚松近万亩良田的收成和万家能收上来的地租,轻轻开口道:“我们家里能收上来的新粮大致是两千五百石,这个可以按照大灾前的价格6块一石给傅将军,如果是在关外收粮,我们至少还能控制五千石左右,不过拉粮到天津出粜,给傅将军最低也得按辽东的价格了,眼下大致是7块上下。\j*i?a,n`g\l?i¨y`i*b¨a\.·c`o¨m¢”
“能给我凑个一万石吗?”
“问题倒是不大!只是关内相对关外本就贫弱,又正遭遇大灾,这粮款将军准备怎么付呢?”
秦虎侃侃而谈在商言商,就是面对傅作义这样的大军头也是一副淡然神情,毫无压力就直接问了出来:你有钱吗?
一线精光闪过傅作义的眸子,“这个年轻人可不简单啊!难怪他们敢去闹烟台……”
傅作义抬手抹下了头上的军帽,他虽是掌管着富庶之地,可眼下山西、绥远、河北处处窘况,别看只是六七万块购粮款,还真是让人尴尬,瞧着秦虎问道:“这位少掌柜怎么称呼啊?”
“在下胡彪,这位是俺三舅郑文,将军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