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居然有能力住这么大的房子!上哪儿说理去!
再者,这样一个老头儿应该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他三条腿,我两条腿,他还能跑过我?
我卑躬屈膝,迈着鬼子进村的步伐,进了院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的身影有点儿眼熟。\w?e\i?q~u\b,o^o-k!.?c,o·m_
走到门口,老头儿有所发觉,慢慢转过头来。
我一愣,这不是塔塔的父亲、祖鲁族最穷的酋长大人嘛!
昨天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还拄上拐杖了,遇到赵本山了?被人忽悠了?
怎么还跪在地上了呢?
我抬头一看,顿时心里一阵慌慌,一个骷髅头摆在在厅堂中央,前面的桌子上还摆着羊排和瓜果。
我的妈,就算你怀念祖宗,摆个照片意思意思就行了,怎么还能不入土为安,把头摆上了!
这个骷髅头是谁?塔塔父亲的爷爷?不对,有跨度,应该说可能是塔塔的爷爷,塔塔父亲的父亲!
再看看房间的装修风格,满墙的原始部落风格,飞禽走兽、飞天遁地,一个个硕大的骷髅头,不加修饰,绘画地面目十分狰狞,房间里再没有任何家具、家饰。
这看上去不像是住的地方,倒像……一个祭祀的地方。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这个骷髅头……是怎么个说法?
有没有可能……它就是传说中的头盖骨?
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因为周围一点儿安防措施都没有,试想,如此贵重的传家宝,怎么也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围着房子转啊,也可以考虑安装摄像头或者紫外线……哦,对,前提是这里得有电。
看来此骷髅头暂时还不可妄断,还得寻找更多的依据。
既然见面了,怎么也得进去打个招呼。
我嘴角上扬,露出七颗洁白的牙齿,对,有一颗牙齿不知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大爷,在这儿……玩儿呢?”
老酋长没有搭理我,或者说像没有看见我,视我为无物。+8`6*z?h_o′n¨g·.-c!o*m,
既然主人不怎么欢迎,我也只能启动自来熟模式了。
我在屋里兜兜转转,像在接受史前文明的熏陶与洗礼,但这一切都是假象,我想无限接近骷髅头,看看它身上有没有上万年的气质。
趁老酋长闭着眼嘴里碎碎念之际,我赶忙上前一步,我盯着骷髅头那俩窟窿眼看了又看,毫无意外地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根据达尔文的进化史,如果眼前是史前人类头盖骨,起码比现在人类的要大,当然,这个结论也不是绝对,比如与我的大脑袋相比,可能史前头盖骨也大不了哪儿去!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样一个庄重的地方,摆放一个赝品……不合适吧?这和上坟烧报纸有什么区别?
但如此大庭广众、毫无防备,似乎也说不过去!
我真想一把抓住老头儿,使劲儿摇,就问问他,这个骷髅头究竟是他娘的咋回事!
老酋长没有搭理我,搭理我也沟通不了,此时的天也黑了,于是我决定先回“大郎”家,把我的最新发现告诉我那两个同谋。
我像怀了身孕,小心翼翼往回走,生怕露怯,让别人看出我藏不住的秘密。
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欢声笑语,唉,真是玩物丧志,难道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吗?
院子里小英子正在教“大郎”的孩子们儿画画儿,白脸有一口没一口地在和“大郎”拉呱,当然,人家祖鲁族对这种交谈方式可能不叫拉呱。
一见我进来,集体变成了冷漠脸,甚至包括“大郎”家的那头牛。
我理解,“大郎”是因为我没有上该上的人,觉得我不尊重他,而白脸横眉冷对肯定是因为我抢走了一根羊腿!
你不笑还能挡住我笑?我强颜欢笑,将白脸拉到一边。
“白脸,有重大发现?”
“什么重大发现?”
“骷髅头?”
“头盖骨?”白脸大嘴一张。
“就在部落西边,有一个祭祀的地方,但我不能确定它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头盖骨,一点儿安保措施都没有!”
“那……我们得打问打问?”
我指了指“大郎”:“那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嘛!”
“好,我去问问,凌凌发,你可以啊,狗拿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