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欧美的名字!
“你也有这样一双鞋?”
我问秃头秘书,冈萨雷斯同志。
冈萨雷斯点点头,“就在我房间里,但我这两天一直没穿。”
口口声声是没用的,这不能排除冈萨雷斯同志案发后回房间换一双鞋的可能。
“还有,杀人不是需要杀人动机吗?好,我来告诉你们他的动机!”
成功人士指着冈萨雷斯的鼻子,“他有一位重病的妻子,很重的病,需要高昂的治疗费维持她的生存,冈萨雷斯三番五次同叔叔借钱,数额已经透支了他在公司至少十年的薪水,前天,他又和叔叔借钱,但被叔叔拒绝,我当时在场,我亲眼看见他握紧拳头、身体都在发抖……”
,!
“阿基诺,你给我闭嘴!”
冈萨雷斯怒不可遏,就差从嘴里喷出一堆火焰来了。
成功人士阿基诺当然充耳不闻,“你就是杀人凶手,是你杀死了你的救命恩人,你会遭报应的!”
“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董事长!”
冈萨雷斯这个名字真的罩不住他,被阿基诺一激,竟有些慌不择路。
成功人士阿基诺的话与蓬头垢面男提供的信息相得益彰,这样一来,动机、人证也就都全了。
海风吹动着窗帘,阳台外的星星扭扭捏捏、闪闪烁烁。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在燃烧,呼呼作响的那种燃烧,这燃烧部位如果换成脂肪,我微微凸起的啤酒肚早就飞灰湮灭了。
再看看两腿发软,脸色苍白,除了“不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的秃头秘书冈萨雷斯同志,就这副熊熊样,他还有杀人的胆量?
“需要逮捕他吗?”
川西大叔指着冈萨雷斯。
“稍等片刻,我想去冈萨雷斯的房间去一趟。”
“请便!”
既然死者有可能是窒息而亡,那么令他窒息的东西在哪里呢?现场没有,那就是被凶手藏或扔了。
我、冈萨雷斯和一个年轻警察穿越狭长走廊,来到冈萨雷斯的房间,开房间门的时候老冈同志的手一直在抖,这让我再次感觉凶手另有其人。
老冈是个顾家的男人,在床头摆放着一张女人和孩子的照片,也许这两个人就是他的精神家园。
在鞋柜里我看见了那双白色运动鞋,鞋子很干净,我闻了闻,没有一丝脚丫的气味……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两件事,一是这双鞋不会是刚刚被人穿过,二是下辈子投胎我有当狗的潜质。
作为一名严谨的私家侦探,我是不会放过任何角角落落的,比如说垃圾桶,当然,那位可能说了,把作案工具扔自己房间的垃圾桶里,与主动投案自首有什么区别?
嗯……似乎没多大区别,但毕竟有两个外人在场,怎么也得走过场看两眼吧!
我象征性地翻了两下,突然眼前一亮,你看看,那句话怎么说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张印有花花绿绿姑娘的名片映入我的眼帘,电话下面还有一行字,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面对这样一张名片我是如此的愤怒,凭什么,凭什么就不往我房间的门口缝塞两张?
老冈同志真是暴殄天物,这么重要的信物居然直接往垃圾桶里仍,我趁二人不备,赶紧将小卡片收入囊中,我也想寂寞寂寞,美丽美丽啊!
“有发现吗?”
年轻警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没有,一无所获,谁会将作案工具扔垃圾桶,那不相当于自首嘛!”
“可是我什么也没做,人真不是我杀的!”
老冈同志已经不行了,直接抱着头蹲在地上。
“你整晚都在房间,哪也没去?”
“哪也没去。”
“那你干什么了?”
“看星星,看月亮。”
看星星?看月亮?这么矫情?
“阿……阿基诺说你借了他叔叔一大笔钱给你妻子治病。”
“是,董事长一向很慷慨,上次之所以拒绝我是因为阿基诺在场,他嗜赌成瘾,欠了一大笔钱,董事长已经帮他好几次了,可每次他非但不改还变本加厉,那天他甚至大逆不道,说如果董事长死了,还不是他来继承家业,董事长孤身一人,原本是想培养他这个侄儿的。”
原来成功人士阿基诺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个飞扬跋扈的刘阿斗。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桌子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