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胡说什么,但这句话听起来很拽的样子。
“不要急于下结论,我们肯定还会再见的!用你们中国话说,到时候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一条船上的蚂蚱?为什么不做人而要做蚂蚱呢?不如我们做躺一张床上的人如何?”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对于我的油嘴滑舌,忧愁姑娘应付的游刃有余,看来忧愁只是她的表象,小英子能派她接送我,总不能只是因为她有驾照吧?
下了车,东京的风没有原谅我刚才的流氓行为,对我一顿鞭打、撕扯和谩骂,忧愁姑娘落下车窗,微微一笑。
“再见面,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
我点头回应。
“再见面,希望你不要穿牛仔裤了,不太透气,有些气味闻不到!”
在汽车歇斯底里的轰鸣声中,我的忧愁姑娘消失了,临了,临了,也不知道忧愁姑娘的尊姓大名。
晚上八点半,我又饥肠辘辘了,如果有个烤地瓜的路边摊,我一定帮阿雅带回一块去,漂亮的女人有很多,可能给你准备一碗面的女人却只有一个。
想到这儿,我仿佛又闻到了西红柿鸡蛋面的味道。
正想按门铃,手机响了,七点整,是土地公。
我去他大爷,怎么还心有灵犀了!
我撒了一泡尿,想着井上的事该如何告诉土地公。
“你在哪儿呢?抓紧回来!”
土地公语气焦虑甚至有些恐惧。
“怎么了?”
寒风吹进我的脑袋,立马清醒了很多。
“我刚接到玲子的电话,渡边……死了!”
“死了?什么意思?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别他妈废话了,快回来!”
“你他妈倒是给我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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