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的也有很多,就算公主府上暂时没有会种荔枝的,多带些人回来学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满意极了。
这个蠢货终于有一回是不蠢的了。
很快,他便启程前往广州。
京郊的荔枝园也同时开始动工。
由于我大兴土木,不少朝臣上奏弹劾我,斥责我不注重民生,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公主的样子。
可惜我不是男人,上不得朝,就连骂人都不能亲口骂。
我心中的恨也愈发旺盛。
要忍。
我攥紧手中的笔。
要忍。
乾隆二十二年初,果然如哥哥所料,原本闽海关、浙海关、江海关被封禁,只留下粤海关一个口岸。
商队生意大受打击,我哭闹着进宫,皇阿玛不忍心见我这样伤心,于是同意我的商队可以正常在粤海关行商。
与此同时,荔枝园里也是一片欣欣向荣。
“皇阿玛,女儿还想放烟花。”我亲昵地挽着皇阿玛的胳膊,利用他对我的宠爱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好,璟瑟想要什么皇阿玛都给你,不过一些烟花而已,想要多少皇阿玛就给你多少。”他答应的痛快,比起刚登基时还要看高伯伯脸色的那些时日,他现在还倒真的有点像一个皇帝了。
一切都在计划内顺利地进行,我喜欢的火铳终于能在烟花的掩盖下绽放。
直到乾隆二十二年三月,公公病了。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密报发呆,这份密报是舅舅给我的。
他知道我们在干嘛,怕皇上借此影响了色布的想法,毕竟色布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疑,否则都会成为将来的隐患,于是他提前告知我,让我做好准备。
我看着火舌将那封信件一点点吞噬,仿佛看见了我们一点点瓜分他的权力的样子:
“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影响到我的计划。”
次日清晨,色布照例提前起身为我准备梳洗用的东西以及早餐,却收到草原的家书。
“公主!”他这一次是真的慌了神,好在有之前的事情在,他下意识跪在我面前乞求我的帮助。
我坐在床榻上,仔细阅读了那封家书,附身替他擦去泪水:
“好色布,不要怕。我会陪你一起去草原看望公公的,他是你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父亲。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去面对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