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位听众打进电话,他说要点一首《红舞鞋》。”
我心中的恐惧愈发浓烈,《红舞鞋》同样是一首充满诡异气息的歌曲。
随着旋律的响起,那哀怨的歌声仿佛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让我仿佛看到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在黑暗中默默地流泪,诅咒着这个世界。
她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绝望,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她的血泪,滴落在我的心上。
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如此虚幻又真实,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那诡异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
就这样,几首诡异的歌曲轮番播放,每一首都让我如坠冰窖,恐惧不断在心中蔓延。
这音乐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紧紧地缠绕着我,让我无法挣脱。
,!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快,把尸体送进去!”
一个男人焦急而又粗犷的声音在太平间外响起,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又夹杂着一丝慌乱。
紧接着,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仿佛有一群人正抬着什么重物匆匆赶来。
几个人抬着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匆匆走进太平间。
那具尸体静静地躺在担架上,白布下隐隐勾勒出人体的轮廓,让人不寒而栗。
我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平间值班室的窗口,仿佛要把那具冰冷的尸体和周围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那汗珠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仿佛是恐惧的结晶。
那具尸体被静静地放在担架上,周围是一群身着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
他们的动作显得格外谨慎,似乎生怕惊醒了这沉睡的人,可那具尸体的皮肤已经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白色,毫无生气可言,仿佛生命的活力早已被抽离殆尽。
担架缓缓地被推进了太平间,那扇厚重的门在我眼前慢慢地合拢,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嘎吱”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仿佛是死亡的宣告,又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恐惧的大门。
我呆呆地站在窗前,身体完全失去了反应,脑海里不断闪现着那具尸体的模样和那扇关闭的门。
直到那扇门完全关闭,我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但心中的恐惧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突然,太平间的门又被猛地推开了。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人快步走了出来,她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神色也异常焦急。
她脚步匆匆,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朝着太平间值班室走来。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果断,仿佛心中早已有了明确的目标。
终于,她来到了值班室门前,毫不犹豫地推开那扇门。
门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走进房间,目光如炬,径直朝我走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步伐有些急促,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立刻处理。
当她走到我面前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焦虑,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立刻告诉我。
“你,跟我去病房帮忙查房。”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透露出一丝疲惫,“这大晚上的,医院里人手不够,你先搭把手吧。”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又有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急切。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看着她那焦急的神情,又想到这诡异的环境,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
一种莫名的使命感驱使着我,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我还是决定跟着她去面对未知的一切。
跟着护士走出值班室,踏入了那充满未知和恐惧的医院走廊。
走廊里灯光昏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