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在这种情况下一旦睡过去,就很难再醒过来。
她跌落——如果可以说是跌落的话,她跌落下来的高度很高,好在她运气依旧比较好,落地时出于身体习惯做了一个防护的姿势。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落地时摔到的一些诸如手肘的关节部位还是越来越痛。
她明白自己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既然这里才是地下,那她还是得往上走。
她得出去,这个念头支撑着她的内心跟疲惫又伤病叠加的身体。
她只有这一个念头,墓室里的东西什么都没管,所以她没有发现其中一间耳室的通道,也没有发现墓室中唯一的器物,就是那个石台有什么问题。
她随身带的装备中倒是有登山绳跟安全扣,但问题是没人在上面接应她。
她能盯上的就只有墓室石砖墙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
“我的其中一任男朋友是野外攀岩爱好者,我们在交往的时候,带去去过野外,教给我一些利用天然地形攀岩的技巧,”
塔娜说着,自嘲般的笑了笑,
“实话实说,即使他当年同时出轨好几个女孩子被我抓包,在我被困的那一刻,还是对他产生了一些感激。”
塔娜在墓室中休息了一段时间,积攒了一些体力,接着就像是那种极端生存电影中的主角一样,一咬牙,抱着觉悟退路的决心,扒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块略微凸起的石砖。
中间的过程当然艰难的很,但总归是在最后的肾上腺素的加持下,塔娜顺利的爬到了顶儿。
她尽量靠近自己打开的那个洞,利用折叠铲跟登山绳,总算是到达洞口,爬了出去。
躺在味道熟悉的盗洞泥土中的时候,塔娜简直要哭出来。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彻底让她忍不住,真的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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