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东西虽然有点难缠,但真要对付起来,根本不够万道长吃的。_x¢i\a·o_s/h_u/o?g*u.a′i`.!n~e`t\
他老了都能一只手控制住一只胎尸,更别说他正值壮年的时候。
他跳下去,让祝元爷爷先出去,自己则是把别在腰后的自制折叠铲甩出来,一铲一个小朋友,把那些胎尸扑上来一个拍飞出去一个。
被拍飞的胎尸基本上是在撞到墙壁或者地板后四分五裂,有的甚至直接被他一铲子砸在地上,碾成了一滩酱。
但提前出去的祝元爷爷没想到,自己师兄虽然一向不怎么靠谱,但这次竟然离谱到这种程度。
万道长的扁死了几只胎尸,突发奇想留下了最后一只,掐着它的脖颈子,把它给带了出来。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祝元爷爷见他提着一只血团跳上来,惊得连连大叫,
“你要干什么!当个宠物养吗!”
“拿回去研究研究嘛,以前没见过,怪好奇的。”
万道长不以为然,甚至还觉得它有点儿大惊小怪,
“怕什么,就这小东西还要不了咱俩的命。”
“我是觉得恶心,”
祝元爷爷撇着嘴,嫌弃地看着师兄把胎尸塞进一口新麻袋里,并且把麻袋用皮子绳扎进,
“邪性的东西,还是不要乱碰的好。!我\?[的¥书_城ˉ~ ±更aeˉ新?%¢最¤快′”
“放心,一感觉不对劲,我接着就把它扔进炉子里烧了,我就不信它的骨灰还能把我咋的。”
祝元爷爷一向拗不过这个脑筋异于常人的家伙,最后还是只能由他去了。
两人这次从地下带出来宝贝,算是日后的道阳观跟祝家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回去之后,祝元爷爷不愿意再跟着师兄一起混日子,师父现在也走了,他觉得自己大了,想出去闯闯。
于是他带着这趟行动赚来的钱,还有师父留下来的宝书,南下去闯荡。
那时候通讯还是很畅通,尤其他们这种人常常行踪不定。
他俩就此断了联系得有大半年,这段时间,祝元爷爷在南方跟了个当地的土瓢把子积累势力,渐渐屁股后面也有些弟兄可以招呼使唤。
而梁老的岳父,那就是那个差点死掉的老乞丐成了道阳观重建后的第一代的“铁筷子”,帮万道长笼络来不少人。
这些最初的伙计,以及他们的后代便是组成了他们现在看到的道阳观“长老层”。
这些人当年也真的是流过血,出过力,在苦日子里一起打拼过的,所以渐渐积累的势力联手起来形成一道坚实不透风的高墙。^x¢7.0!0+t¢x?t′.,c-o`m′
连第二任当家万璞玉都很难击破,因为人家确实有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资本。
但碍于万道长不知道是压迫感还是疯狂的个人魅力,梁老表示,这些老伙计曾经跟随万道长时,可都是忠心不二的。
道阳观能在建国后受到打击的土夫子行里崛起成新一代名号响当当的势力,一直到今天贯通各界多方,也得亏是他们抱团抱得紧实。
祝家这边开始萌芽发展的时候,道阳观已经在道上开始崭露头角。
于是祝元爷爷挑了个时机回去看望了师兄一趟。
一是有“衣锦还乡”的意味,给他看看自己在外面非但没有玩死自己,还弄出了一些名堂。
二嘛也是人之常情,道阳观渐渐出名起来,他回来借借东风,给人家看看他的亲友是哪位。
但他没想到,他回来的可太是时候了,道阳观的伙计们正为了万道长的事儿急得冒火呢。
老乞丐那时候已经被人尊称了一声“闯大爷”,他认得祝元爷爷,亲自接待了,并且急急地带着他往万道长的房间去。
“哎呀呀,祝爷您来得正是时候啊,我们当家着了魔了,我们都不敢动,您快来个治治。”
祝元爷爷心说他算起来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又犯什么邪性,一路边走边听闯大爷讲。
在他到的一周饶一天之前,万道长饱餐了一顿晚饭,想了想近来观里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务,就宣布要闭关搞研究,让其他人没事儿别去打扰他。
头两天的时候,伙计们送到门口的饭菜他还知道端进去吃。
到了第三天,伙计们发现门口的碗筷不动了,敲门能听见他在里面骂人,让他们别打扰他。
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