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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货,也给他等着。终有一日,没有五房,只有二房,萧启盛要杀光他们。
就在南阳宗族府,萧启盛怒不可遏时,
阳城前线大营,也许是一个决定历史的,至关重要的农夫,
戴着斗笠,冒着朦胧细雨,来到了萧世安的帅帐里。
“老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当年虎卫军的家眷?”
“哼哼,我当然有!”圣武二年,曾经在登封河口,幸福的在自家田地里,挑石头的老房,已经佝偻了。
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但却小心的从腰带深处,撕开衣服,里面赫然有一张地契。
赵王赏登封河口契!
那上面有兵部盖印,有当时唐俊唐大人的盖印,还有赵王周云的盖印。
可这份地契,大楚朝廷已经不认了。
“这些年,我们虎卫军子弟想不通,为什么拼死打赢了宋国,却被如此迫害。”
“杨重楼,老子跟你几天了,你跟赵王很像,是忠义之人。”
“否则,爷爷不会现身的,因为我现身就是死。”
帅营里,老房眼里全是怒火,还在喋喋不休,一直在诉说他们的苦难。
虎卫军本为正军,饷银每月一贯半。
可后来,降为郡兵,每月四百钱。
再到后面,田地没收,军籍销毁,直接把他们变成贼配军,只有吃食,没有军饷。
虎卫军的家眷,去县城告过,去开封郡告过,
甚至还去洛阳告过,可根本无人受理。
主位上,萧世安听着这些,不禁叹息了两声,
这种事情,在河洛、在南阳,也是屡见不鲜。
闭着眼睛都知道,他们那份军饷,被某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吃掉了。
但大将军萧世安没有乱说话,而是注目杨重楼,
毕竟这种需要智力判断的事,有杨重楼在,根本不需要他考虑。
果然,下一刻,眼眸宛如幽暗深渊的男子嘴角冷笑,
他抬手招来兵卒,冷喝道,
“哼哼!一个奸细,也敢来军营行骗?”
“来人,把他抓下去,押进死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