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汽车和摩托车的出现,让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过了许久之后,韩赞周才颤抖地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莫非.真的是太祖陛下?”
“朕无需跟你们说谎,说实话,朕有些不耐烦了。”
老朱在那已经等了好长一段时间,耐心一点点被消磨,有些不悦道:“尔等若是不信,那便不信就是了。”
“陛下,他们信,他们信。”
吕大器忙不迭向南京左佥都御史金光辰金光辰,南京礼部郎中周镳,南京工部右侍郎吴允初等几个比较熟的人使了个眼色。
“进宫吧,朕乏了。”
老朱也没有贯众人怪异的眼神,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在左右卫士的簇拥下,再次回到了船上。
众人跟在身后上船。
史可法随即令守门卫兵把三山门的水门打开,船队顺着水门驶入内秦淮河,向皇宫而去。
到了船上老朱回了船舱休息,他知道其实要给众人一点接受的时间。
朱云峰和季赫也跟了过去。
等他们一走,韩赞周史可法赵之龙等人才连忙把四川湖广官员们给围住,史可法问道:“俨若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经过刚才也跟你们说了,太祖陛下有些不悦了,你们再是不信,就是死路一条,别怪我没奉劝你们。”
吕大器摇摇头道。
他刚才真看出了朱元璋眼眸中的不耐烦,说真的,以他了解的太祖秉性,恐怕但凡太祖爷那句“尔等若是不信,那便不信就是了”说完,有人接茬说一句不信。
估计下一秒,太祖爷就得下令让卫士们开枪,直接把南京城里的官员,包括敢于反抗的任何士兵全部杀死。
反正老朱要的只是南京城,这些人不信,吕大器他们信,有一批班底就够了,需要那么多乱七八糟成分又复杂的人做什么呢?
但显然吕大器的话令人将信将疑。
赵之龙看了眼船上的卫兵,虽气势不凡,可连甲胄都没有,个个背着古怪的物件,实在看不出是什么精兵强将,忍不住说道:“纵使真太祖陛下,他们连刀都没有怎么杀人?”
“呵呵。”
“太祖陛下要让你死,何须动刀?”
“若是不信,你自可一试。”
包括吕大器、陈士奇、李乾德、王扬基、马乾、刘熙祚、刘之勃、堵胤锡、袁继咸等一众四川湖广官员们顿时纷纷笑起来。
便在这个时候,锦衣卫指挥使毛骧从船舱走出,喊道:“谁是赵之龙?”
“我是!”
赵之龙纳闷地应了一句。
“谢启光呢?”
“我是。”
南京兵部左侍郎谢启光也应了一句。
“潘士良?”
“在。”
南京刑部右侍郎潘士良一头雾水地走出来。
“李犹龙!”
“在。”
“刘余佑!”
“在。”
“刘昌!”
“在。”
“朱之臣。”
“在。”
“梁运构。”
“在。”
“李绰。”毛骧每念到一个人的名字,就有一个官员不明所以地站出来。
仅仅片刻功夫,前来迎接的南京城三十多个官员当中,就有十来个左右被点到名字,接近三分之一。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念到了名字,但没有在场的人。
比如魏国公世子徐允爵,灵璧侯汤国祚,成安伯郭祚永,东宁伯焦梦熊等,以及其余一些品级不够或者其它原因没来迎接的官员。
“你们都过来一下,陛下说了,有事要与你们说。”
毛骧喊道。
这些人一个个十分纳闷,唯有吕大器等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诡异的表情,纷纷背过身去,目光看向远处。
被点名的人就走到了一边,毛骧让他们沿着船舷站一排,似乎是等着太祖训话。
但等到他们站好之后,毛骧挥挥手道:“处决。”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还未等所有南京官员反应过来,毛骧身边十多个侍卫直接抬起手中的AK,就是一梭子子弹过去。
顷刻间这些人身上血肉横飞,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就被7.62子弹给射得径直从船上掉下去,“咚咚咚”的落水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