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撞开,几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得夸张的金链子,恶狠狠地盯着大哥说:“你们上次坏了我们的好事,今天可得给个说法!”他的声音如同破锣,在包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大哥脸色一沉,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变得冷峻,缓缓站起身来,他的气场瞬间震慑全场,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有话好好说,在我地盘上闹事,你们掂量掂量。”一时间,包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场面瞬间剑拔弩张。我紧张得呼吸都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就在这时,华哥猫着腰,动作敏捷又隐蔽地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你机灵点,别硬抗。咱犯不着为了这事儿把命搭进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懂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微微点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华哥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只手宽厚而温暖,给了我些许安慰。可他顺势往下一滑,瞬间摸到我腰间别着的刀,他眉头一皱,低声问道:“这是什么?”我心里一紧,刚想解释,华哥又急切地说:“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冲动,你听华哥的。咱先看看情况,能不流血就不流血。”我咬了咬牙,再次对华哥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跳还是快得像打鼓。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突然,“砰”的一声,一个酒瓶被狠狠砸在地上,清脆的破碎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两边的人瞬间像潮水般扭打在一起。桌椅被撞翻,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酒杯碎了一地,酒水混合着玻璃碴子四处飞溅。喊叫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疯狂的交响曲。我左躲右闪,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尽量避免正面冲突,可还是防不胜防,被一个粗壮的家伙击中了肩膀,一阵剧痛袭来,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混乱中,我眼角余光瞥见秀儿躲在吧台后面,她双手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眼神中满是无助。我心急如焚,什么都顾不上了,拼了命地朝着她的方向挤过去,不断拨开身前的人,大声吼道:“都给我让开!”我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沙哑。好不容易到了吧台,我一个箭步跨过去,一把将秀儿护在身后,大声说:“别怕,有我在。”秀儿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颤抖:“天涯,你小心。”
就在这时,大哥一声怒喝:“你妈的不想活就赶紧说,想活命的都给我老实点!”这一嗓子,就像洪钟般响亮,震得人耳朵嗡嗡响,整个包间都为之一震。不知道什么时候,夜总会里突然涌进来一帮人,个个手里拿着镐把,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他们步伐整齐,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领头的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大声说道:“刚子,你没事吧?”我这才知道,原来大哥叫刚子。他看向闹事的那帮人,脸色一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接着说:“你们最好别在这里闹,你知道这家夜总会的后台是谁吗?赶紧滚,在社会上混,能解决的尽量和平解决。”
闹事的那帮人听到这话,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相互对视了几眼,眼神里满是犹豫和不甘,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们不甘地哼了几声,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这场风波算是暂时平息了。
聚会结束后,我和秀儿坐在夜总会后面的小巷子里。月光洒在地上,给周围镀上了一层银边,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美好。秀儿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上还带着她的体温和淡淡的香气。她轻轻为我擦拭着伤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眼中满是心疼:“你怎么这么傻,受伤了怎么办?要是伤得重了,我……我可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得我心里一阵发酸。
我笑着说:“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对了,你给我的纸条到底啥意思啊?这几天可把我给憋坏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望着她,眼神里满是期待。
秀儿脸一红,犹豫了一下,眼神闪躲着说:“你把耳朵凑过来。”我疑惑地凑近,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秀儿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傻瓜,那是‘别走好不好’的拼音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