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而是走了关系放在里粮食局。这子不是什么好鸟,听是纠缠过粮食局一个姑娘,人家姑娘家里有些背景。这子被下放到了粮站。
这些人还交代,是万一偷粮食的事被抓住了,就是有人带着重工机械那边的青工干的。至于这个带头的,就是林端阳。
可他们也注意看了,那些逮贼的青工里面,压根就没有向的那个人。
既然没有这个人,那就不能。一肯定『露』馅,时间对不上!
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出贼喊捉贼,嫁祸诬陷的戏码。
他们贪图那点粮食,那这背后的人,报的是私仇。
林雨桐和四爷到家的时候,那边就审出来了。
但两人已经不关心那些了,还是过年要紧。家里的兔肉混着鸡肉炖了一盆子,饺子只等着下锅了。林雨桐尝了尝炖肉的味儿,“还不错。行!能干。”
她又抓起围裙,凉拌了个红白萝卜丝,白菜心、粉皮,还有个干豆腐丝。
菜都得了!
年夜饭就能开吃了。
壁炉里的火正旺,炕也热乎,炕桌摆上,一家子围坐一团。
用山楂酿的果子酒也能喝了,凉津津的抿一口——舒服!
好吃好喝暖暖和和,这就是幸福了。
孩子们挺满足的,也没有那种要压岁钱的意识。憨吃憨玩累了就睡了。
一个个的,因为那点果酒,睡的都特别沉。
平静祥和满足的度过了一九六一年的最后一个晚上,要迎来崭新的六二年了。
可向家却整个都『乱』了套了。
半夜三更的,都睡下了。然后大门被拍响了,警察上门了,直接用铐子把向给拷了。
向党也是场面上的人了,不像是大儿子两口子那样『乱』了阵脚。而是特别镇定的问人家:“我们家这孩子犯啥错了?”
“犯啥错了自己不知道吗?”青年警察这会子也没好脾气。为了这子,大年三十的不能回家,冰雪地里来来回回的折腾。好玩吗?
被怼了向党也不恼:“同志,我们这做长辈的,对孩子是没管教好的。这点我承认。但再不听话,我们总得知道个缘由吧。”
大冷的,谁告诉你缘由。
想知道?
想知道明儿来派出所嘛!
反正是把人带走了。
这可咋办呢?
儿媳『妇』哭,儿子闹,都叫向党想办法。
向党坐在炕沿上,手里的烟点着了再掐,掐了再点,看了看没起身,还在炕上躺着的李月芬就:“你也起来吧。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了……”
“大事啊?”李月芬闭着眼睛问,“出人命了吗?”
这话叫向家的人一噎:是!只是被带走了,怎么能算是出人命了呢?
这话太不吉利。
但紧跟着就反应过来了:没出人命,算是大事吗?当时都快出人命的时候,向家上下不也没着急吗?
向家的大儿媳『妇』张嘴就要骂:这个扫把星,没她进门,家里就没这么多事。
可刚想张嘴,就被公公的一个冷眼给瞪回去了。
向党朝儿子媳『妇』摆摆手:“先回去。就是想办法,也得到了明吧。这大年三十晚上,大半夜的,我能找谁去?”
也是这个道理。
等那两口子出去了,向党才:“月啊,那事过去了咱就不提了吧。这几个孩子不省心,不懂事……你看,被你那儿媳给打成那样,我什么了?他们该打!不懂人事就是打死都活该。可这啊,却是个孩子。孩子可能会犯错,但咱们做长辈的,都要想办法给孩子一个机会你是不是?你那亲家,如今都是军长了。不管是公安局还是法院,那里的领导多是军转干部……”
“叫我找我儿子为你孙子求情?”李月芬睁眼看他,“当日你可是了,娶我不是为了我儿子的关系……”
“这不是没想到出事了吗?”向党就凑过去,“咱们俩如今是两口子,你就真不管我?”
李月芬垂下眼睑:“那至少你也得打听清楚是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