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九”,形状与明代的“马牌”完全相同。
澜沧江的入海口处,有个巨大的漩涡正在旋转,旋转的浪涛里,浮出无数块新的碎片,标着“二百六十”“二百六十一”……形状与现代的“航运图”完全相同。这些碎片在水面上拼出张巨大的地图,地图的尽头,有个穿马帮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悬崖上爬,爬过第七十三道拐时,突然从崖上扔出块碎片,标着“二百六十二”,形状与明代的“栈道”完全相同。
碎片的纹路里,有个箭头指向茶马古道的“断魂崖”,崖下的石板路上,有串新鲜的马蹄印,印的大小与明代马帮的马蹄铁完全相同,印的尽头,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往石板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化作烟尘,融入古道的风沙里。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九十八块碎片时,我往断魂崖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两块的速度增加,从“二百六十二”往“二百六十三”跳,像在催促我们继续前行。始镜残片、海镜与水镜突然同时发出轻响,轻响的频率与马帮的铜铃完全相同,轻响里的人影逐渐清晰,是个穿明代服饰的马帮头人,他正在往石板路上撒块碎片,标着“二百六十西”,形状与明代的“茶马互市”印完全相同。
“他在给我们留路镜的位置!”胖子往石板上撒了把糯米,“印上的花纹——与七十二拐的轮廓完全重合!”糯米接触石板的瞬间,突然在路面上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茶马古道的马帮路线完全相同,像条连接古今的运输项链。
我们跟着印记往七十二拐走,走过第七十三道拐时,突然发现石板路上的碎片正在往“二百六十五”跳动,每个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刻字:有的刻藏文,有的刻汉文,有的刻八思巴文,有的刻梵文,但每个字的笔画尽头,都有个相同的“守”字,形状与我们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
七十二拐的尽头,有座古老的驿站正在发光,驿站的门板上,挂着块巨大的青铜镜,镜面的形状与茶马古道的路线图完全相同,镜缘的刻痕里,浮出块标着“二百六十六”的碎片,形状与明代的“马帮铃铛”完全相同——是第三镜“路镜”的镜像,正在往我们的方向传递信号。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八十块碎片时,我往青铜镜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增加,从“二百六十六”往“二百六十七”跳动,像串没有终点的计数器。始镜残片、海镜与水镜突然同时飞向驿站,嵌在青铜镜的缺口处,嵌到第七十三块时,整个驿站突然亮起金光,金光里的碎片开始自动拼合,拼出的图案与昆仑七镜的分布图完全相同,图上的第西镜“路镜”正在闪烁,闪烁的光芒里,浮出块标着“二百六十八”的碎片,形状与现代的“公路”路标完全相同。
我们跟着金光往驿站里走,走过第七十三块地砖时,突然发现驿站的墙壁上画着所有守阵人的影像:从吐蕃的藏袍到唐代的驿使,从明代的马帮到清代的漕工,从民国的探险家到现代的科考队,每个影像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像串跨越时空的守阵念珠。
墙壁的尽头,有扇巨大的木门,门环的形状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门楣上刻着行汉文:“七镜聚,昆仑定;镜根破,天下宁。”我掏出始镜残片往门环上按,木门“吱呀”声打开,门后的通道里,嵌着些更古老的碎片,标着“二百六十九”“二百七十”……形状与新石器时代的“栈道”完全相同,每个碎片的中心都有个小小的“吴”字,与我家祖传的玉佩在时空中重合。
通道的地面上,有串新鲜的脚印,脚印的大小与我的登山靴完全相同,脚印的尽头,有个穿现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石壁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笔时,突然转身,他的脸与我完全相同——是未来的我,手里举着块标着“二百七十一”的碎片,形状与始镜残片完全相同,正往通道的更深处指去。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六十五块碎片时,我往通道深处望,那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增加,从“二百七十一”往“二百七十二”跳动,像串没有终点的计数器。始镜残片、海镜、水镜与路镜突然同时发烫,烫出的温度与我们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烫出的纹路里,浮出第五镜的名字——“市镜”,藏于茶马古道的“互市”遗址之下,守阵人是清代的商贸官,镇镜工具是“商道全图”。
我们跟着发烫的纹路往通道深处走,走了第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周围的石壁开始变形,变形的纹路里,浮现出更多守阵人的影像:有的在往商铺里挂铜镜,有的在往账本里夹碎片,有的在往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