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突然爆发出银光,映出三百年后的画面:个手背上有同样胎记的年轻人正站在石壁前,手里举着的时空守脉使令牌与我们的在银光里融为一体。
“原来所有时空的守护血脉都是同源的。”我摸着石壁上的血字,能感觉到时空传来的轻微震动,像在催促我们行动。老油条往暗格里塞了包新配的“灭空粉”,粉末里混着龙鳞粉、安魂花粉、时空沙粒和守脉人的指甲灰:“胖爷我这宝贝能净化所有时空的煞气,等他们打开暗格,保管让煞源哭爹喊娘!”
总舵的钟楼突然响起钟声,是所有时空的警报系统被同时激活了!我们爬上钟楼,发现齿轮组里卡着片青铜镜碎片,正是卷宗地图上缺失的那半个沙漏标记。碎片嵌进镇魂镜的瞬间,钟楼顶端的铜钟突然自动敲响,钟声震得时空都在颤,洛阳城的每个角落都传来回应:归墟的玄沧喷出银色的水柱,极北的冰灵结成莫比乌斯环的冰墙,南疆的竹灵缠成螺旋状的防护网,秦岭的古树垂下根须组成十三边形——所有地脉灵体都在为补全封印做准备。
钟楼上的瞭望镜里,能看见洛阳城外的时空褶皱正在扩大,是煞源的先锋部队突破了浅层封印。白灵的玉佩往瞭望镜上贴,红光与镇魂镜的金光融合,在镜片里映出完整的补全图:十三个封印点分别在守脉人碑、聚灵池、归墟岸边、极北冰原、总舵天井、漠北草原、南疆竹海、鼓楼地下、时空稳定点、轮回枢纽、秦岭分舵、邙山祭坛、最后个点的位置在所有时空的交汇处,标注着“需用所有时空的镇魂镜碎片激活”。
“看来得兵分十三路。”我把桃木钉分给大家,“老油条去归墟,带着龙鳞和灭空粉;白灵去极北,用冰灵泪和玉佩;小望守总舵,铜铃不能离身;我去时空交汇处,带着镇魂镜和时空守脉使令牌;剩下的点,留给三百年前的校尉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老油条往背包里塞了两捆炸药:“胖爷我顺便去看看玄沧那老伙计,让它也出份力!”他突然指着钟楼的横梁,那里刻着行小字,是吴承安的笔迹:“当十三阵齐开时,所有时空的守脉人影子都会浮现,与现世守护者并肩作战”——字迹旁边画着个巨大的石榴,里面的籽是无数个微型时空沙漏。
离开总舵时,祠堂的石榴树突然剧烈摇晃,树洞里的青铜沙漏飞出来,往守脉人碑的方向飘去。我们追过去时,发现碑前的安魂花海正在被时空乱流撕碎,花心的露珠里映出煞源的影子,正往所有时空的地脉钻。镇魂镜的金光往花海照,撕碎的花朵突然重新凝聚,花瓣上的纹路是所有时空守脉人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三百年后的空白处,再往后的空白里,正慢慢浮现出新的笔画。
“地脉灵体在帮我们争取时间。”白灵往花瓣上撒了把安魂花粉,“白衣姐姐说,这花海能挡住煞源十三个时辰,十三个时辰后要是补不全封印,所有时空的洛阳城都会被煞气吞噬。”她的玉佩突然飞向极北的方向,红光在天空中划出条螺旋线,“我的路开始指引了,咱们十三个时辰后在时空交汇处汇合。”
小望的铜铃突然响得急促起来,铃音里混着地脉灵体的警告:“它们说煞源己经发现我们的计划,正在往各个封印点派追兵!追兵能模仿所有时空的守脉人模样,千万别被迷惑!”他往总舵的方向跑,“我去启动天井的阵眼,你们快出发!”铜铃的余音在守脉人碑前回荡,碑上的名字开始闪烁,像在为所有时空的守护者送行。
老油条扛着工兵铲往归墟的方向走,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胖爷我这路得顺道挖点跨时空的宝贝,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三百年前的老伙计看到,就知道中间的前辈多厉害。”他往守脉人碑前撒了把龙鳞粉,粉末在地上凝成个大笑脸,“给所有时空的自己留个念想!”
我最后看了眼洛阳城的方向,总舵的钟楼还在隐隐作响,守脉人碑的光芒与归墟、极北、秦岭、时空褶皱的方向遥相呼应,像十三颗正在亮起的星辰。镇魂镜在怀里发烫,时空守脉使令牌的纹路与所有时空的跳动同频,显然是在积蓄力量。
远处的秦岭方向传来灵鱼的跃水声,归墟的浪涛拍打着礁石,极北的寒风卷着冰屑,时空褶皱里传来青铜沙漏的转动声——所有地脉灵体和时空灵体都在行动。我知道,这十三个时辰会是最艰难的战斗,十三地支阵的成败关系着所有时空地脉的存亡,而所有时空的守护者正在某个节点,等着与我们完成这场跨越时空的接力。?幻.想-姬, \耕+薪,最_全*
往时空交汇处去的路上,时空乱流越来越频繁,路边的景物时而变成三百年前的模样,时而变成三百年后的模样,偶尔还会闪过更遥远未来的影子:个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