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獠牙刺穿了他的防寒服,往血肉里钻,“胖爷我……我早就想试试龙鳞粉能不能解煞气……”他往血煞的嘴里塞了把龙鳞粉,血煞发出凄厉的尖叫,残魂瞬间溃散,煞心掉落在地。
我立刻捡起煞心,用镇魂剑刺穿,黑红色的汁液溅在地上,发出刺鼻的气味,血煞的残魂彻底消散,化作无害的青烟融入地脉。老油条瘫坐在地上,伤口处的黑红色正在消退,龙鳞粉果然能解煞气!
“你个傻子!”白灵赶紧往他的伤口上撒安魂花粉,“就不能等我用玉佩的红光净化吗?”
老油条咧嘴笑了笑,脸色却苍白得吓人:“胖爷我这叫……叫出其不意!再说了,这点小伤……比炸墓时被碎石砸的轻多了。”
壁画里的煞母残魂见血煞己散,突然往秘道的方向窜去,想从通道逃跑!小望的铜铃立刻指向通道尽头,铃音在秘道里回荡,形成道音障,煞母的残魂被挡在里面,无法前进。
“它跑不了!”我举起煞母骨拓本往秘道里一扔,拓本的纹路在通道里展开,将煞母的残魂死死困住,“等三个月后的血月,它会被血月的光芒彻底净化,化作地脉的养分。”
主墓室终于恢复平静,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重新展开,屏障的范围比之前更大,将整个血煞墓都笼罩在内。秘道里的煞母残魂不再挣扎,安静地悬浮在拓本的纹路里,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净化。
老油条靠在石壁上,伤口处的皮肤己经恢复原色,他摸着胸口的龙鳞粉袋:“看来胖爷我这‘护身符’还挺管用,以后得天天带着。”他突然指着阵眼的方向,“你们看,血色茧的光芒更亮了!三灵信物的浸润进度加快了!”
血色茧确实比之前更耀眼,守脉令的碎片在茧里微微颤动,与幼龙的逆鳞、安魂花的种子形成个小小的五角星——是五灵守护阵的微缩版!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跪在血煞墓的主墓室里,手里捧着从阵眼取出的信物,镇魂镜的碎片在他们手中融合,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们成功了。”小望的铜铃响得欢快,铃身的三灵纹与血色茧的光芒共鸣,映出三百年后的血月之夜,安魂花海在血月的光芒下绽放,镇魂镜的光芒首冲天际,与五灵守护阵的光点融合,形成道巨大的光柱,净化着所有残余的煞气。
但我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守脉令在掌心微微发烫,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腹地的血光虽然减弱,却始终没有熄灭,像颗埋在地脉深处的火种,等待着三百年后的血月,与其他煞气的残余力量呼应。
秘道的墙壁上突然渗出些金色的液体,顺着经文的纹路往下流,在石台上凝成个小小的印记,是镇煞司的徽章——是吴承安的魂魄留下的!印记旁边浮现出几行字:“血月之夜,信物现世,需以三百年前的守护之心为引,方能完全激活镇魂镜。守护之心,藏于守脉人的轮回记忆里。”
轮回记忆——是守脉人世代相传的记忆碎片,三百年前的守护者经历会在三百年后的人身上重现!我摸着掌心的守脉令,突然明白爷爷为什么说“守护是场接力赛”——不仅是信物的传递,更是记忆与信念的传承。
老油条己经在收拾背包,往里面塞着剩下的炸药和龙鳞粉:“胖爷我得回去养伤,顺便给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写本‘盗墓笔记’,把咱们对付煞气的招都记下来,省得他们走弯路。”
白灵的玉佩映出洛阳老宅的景象:石榴树的根须正往地脉里钻,顺着邙山的方向延伸,三百年后会刚好长到血煞墓的阵眼旁,成为指引守护者的路标。“白衣姐姐说,这棵树会成为连接两个时空的媒介,我们的记忆会顺着根须传到三百年后,融入他们的轮回记忆里。”
小望把铜铃贴在血色茧上,铃身的三灵纹与茧的光芒融合,在石台上刻下三行小字:“三百年后,见铃如见人,镇魂阵眼,信物在此。”字迹刚刻完,就被养煞土覆盖,三百年后只有铜铃的光芒才能让它重现。
我们沿着秘道往墓外走,老油条的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却依旧坚定。幼龙跟在我们身后,龙角上的琥珀闪着柔和的光,它往血煞墓的方向喷了口龙晶焰,金色的火焰在墓顶形成个小小的五角星,像个守护的印记。
墓外的阳光有些刺眼,邙山的野草己经完全变回绿色,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是中原腹地的地脉在欢呼。我望着洛阳城的方向,那里的安魂花应该己经开了,花瓣上的纹路记录着从秦岭到极北,从东海到南疆的所有故事。
守脉令在掌心发出温暖的光芒,背面的地脉图上,五大地脉的光点与中原腹地的血光形成个稳定的漩涡,像个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