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形状。白灵的玉佩贴在玻璃上,红光透过雨幕,能看到洛阳的地脉像条金色的龙,尾尖连着秦岭的方向,龙首在暴雨中高昂,充满了不屈的力量。
“你看,地脉在保护我们。”白灵指着窗外,“就算暴雨再大,它也不会让煞气靠近火车。”
老油条正用储灵罐接雨水,罐里的聚灵池泉水立刻与雨水融合,泛着淡淡的金光:“胖爷我这罐‘天地水’,等会儿就让煞母的残魂尝尝厉害!”
小望的铜铃在雨声中轻轻哼唱,像首古老的歌谣。他说这是地脉在唱歌,歌词大意是“守护者永不独行,地脉与你同在”。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
火车钻进隧道时,黑暗中突然亮起无数光点,是洛阳的地脉灵体,正顺着铁轨往秦岭的方向飞,像群提着灯笼的萤火虫。吴畏知道,这些灵体是被铜铃召唤来的,它们要去秦岭帮忙加固封印,就像望气人用魂魄守护裂隙一样。
“你看,咱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吴畏握紧白灵的手,掌心的青铜印与她的玉佩同时发烫,“爷爷、望气人、五十年前的地质队员……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陪着咱们。”
火车钻出隧道时,秦岭的暴雨己经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在聚灵池的方向形成道彩虹,灵鱼的身影在彩虹下跳跃,像是在欢迎他们。裂隙的封印泛着淡淡的金光,虽然还在发烫,却比小望预警时平稳了许多——显然是地脉灵体己经赶到,暂时稳住了局面。
幼龙的长啸从海眼传来,声音里带着兴奋的意味,龙角上的琥珀在月光里闪闪发亮,龙晶的火焰比之前更旺了。
老油条扛起储灵罐,第一个跳下车:“胖爷我来了!煞母的残魂准备好接招了吗?”
白灵握紧装着安魂花种子的布袋,玉佩的红光在胸前跳动,像颗勇敢的心脏。她知道,这次去裂隙,或许会遇到更可怕的挑战,但只要铜铃还在响,只要地脉还在跳,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
吴畏最后一个下车,回头望了眼火车驶离的方向,铁轨在月光下蜿蜒,像条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线。他摸出爷爷的笔记,最新的一页上,他刚写下:“守脉人的故事,从来不是某个人的传奇,是一代又一代人的接力,是三百年又三百年的守护。”
远处的裂隙封印突然闪了闪,像是在回应。
聚灵池的灵鱼跃出水面,溅起的水珠在月光里化作颗颗星辰。
幼龙的长啸越来越近,带着期待的意味。
西人相视一笑,踩着月光往秦岭深处走去。
路还很长,雨还会下,挑战还在前方。
但安魂花的种子己经备好,地脉的歌声正在回荡,三百年后的约定还在等待。
这故事,还要继续写下去。
在秦岭的月光里,在洛阳的暴雨中,在无数守脉人的心跳里,永远,没有结尾。
秦岭的秋意总带着股松针的清苦,吴畏踩着满地的金黄往前走,青铜印在怀里微微发烫。聚灵池的方向传来灵鱼的哀鸣,比上次更凄厉,池边的金色藤蔓己经枯萎了大半,叶片发黑,像被烈火焚烧过——是煞母残魂的邪气顺着地脉蔓延,连灵鱼都快撑不住了。
“畏哥,快看这个!”老油条举着块破碎的鳞片从密林里钻出来,鳞片边缘还沾着黑色的黏液,“是幼龙的鳞片!它肯定跟煞母的残魂交过手,而且吃亏了!”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鳞片,红光闪过,鳞片上的黏液化作青烟,露出里面的纹路——是幼龙用龙晶的火焰刻下的符号,像个扭曲的“裂”字,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漩涡,正是裂隙的形状。“它在说,裂隙的封印裂开了道口子,煞母的残魂从缺口里伸出了‘煞爪’,就是上次在海眼看到的那种青黑色爪子,正往聚灵池的泉眼里钻!”
小望把铜铃贴在耳朵上,铃身剧烈震动:“地脉灵体说,煞爪上缠着‘锁灵链’,就是当年煞母捆着地脉珠的那条,链身的黑纹能吸收地脉精气,聚灵池的泉水己经被吸走了三分之一!”
锁灵链!吴畏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插画,链身刻着“噬灵咒”,只要被缠住,再强的地脉灵体都会被吸成干尸。如果让它吸光聚灵池的泉水,别说三百年,不出三年,秦岭的地脉就会彻底枯竭!
“必须截断锁灵链!”吴畏摸出镇魂钉,钉子在阳光里泛着金光,“镇魂诀说,锁灵链的弱点在链扣,就是当年捆着地脉珠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地脉珠的精气,用三灵血能炸开!”
白灵立刻咬破指尖,将轮回血滴在玉佩上:“我的血准备好了!”
老油条掏出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