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衮被擒,当以其血肉祭奠十二帝。”
“建虏覆灭,多尔衮被擒。”朱慈炯喃喃自语。
见他神思不属的样子,朱和坪说道:“王叔若是不想见皇祖父,不妨换个地方吃斋念佛,反正皇祖父也不在意你。”
“是啊,父皇视我于无物。”朱慈炯咬牙切齿地说道。
太子狠狠地戳中了他的痛点,不,是撕开伤疤撒了把盐。
这恶毒的玩意,跟他爹一样畜牲!
朱慈炯恶狠狠地看着太子,恨不得撸起袖子打一顿。
“啧啧啧。”朱和坪不屑地说道:“你说你吃斋念佛,心性毫无改观,也不知道一天天念的什么?易地而处,孤定求外放,然后招兵买马伺机而起,不比躲在佛堂里诅咒强?”
朱慈炯闻言一惊。
太子一语道破了他的日常。
敲着木鱼向佛祖祷告,请佛祖降下大神通收走狗皇帝与其诸子,或者就向成祖告状,哀求成祖带走狗皇帝好好管教。
如此日常,朴实无华无内涵,突出一个简单直接。
随即凶念升起。
只是看到太子身旁的魏六一,又不敢动弹了。
“你看你,无胆无谋,怎么好意思觊觎大统的?”朱和坪继续嘲讽。
朱慈炯低头不语。
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最多就剥夺王爵而已。
朱和坪撇撇嘴,说道:“你要是愿意,孤请父皇开恩,送你去天竺。”
“真的?”朱慈炯忍不住问道。
“煮的。”朱和坪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天竺主体是天方教,佛教依旧广泛存在,你去了可以学佛,也可以割地称王,那地方的人弱的很。你要是心有不甘,那就统一天竺打回来。”
见朱和坪不像开玩笑,朱慈炯陷入了沉思。
事实证明,诅咒毫无卵用,或许可以走出去再打回来。
“既然殿下愿意说情,臣便如殿下所愿,外封天竺。”朱慈炯说道。
“来人,送定王回京。”朱和坪叫道。
数十个侍卫上前,替朱慈炯收拾了行李后,带他上车回京。
目送其离开,朱和坪松了口气。
这个三叔不成器,却是皇帝的亲弟弟,太上皇的亲儿子,真弄的兄弟反目父子相残,谁都不好受。
打发去天竺了事。
不管朱慈炯发展的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至于说朱慈炯打回来?
太子表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