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就对许淳说:
“我先把海岱带走,你跟凉皮店老板交涉一下,把要赔的数额告诉我。只要老板不是狮子大开口,就不要压价。”
“好,这事我会处理好。”
江寒点头和孟果一起把全身是伤的张海岱扛到了车子的后座上。
孟果看到张海岱这样,还挺害怕的,“他、他这样不会有事吧?”
江寒瞥了孟果一眼,“你刚才不是说要打他吗,他这个样子,就当是你打过他了。”
“那能一样吗?我下手怎么可能那么重。”
江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刚才孟果可是扛着扁担要打人的。
“放心吧,死不了。”他见过好多次张海岱受伤的情况,好多次都比这次严重。
突然,江寒的衣服被张海岱给拽住了,“寒哥,我想见见她。”
江寒把张海岱的手放下来,“现在怕死了?”
几年前的那次,头上插把刀都挺淡定的。
张海岱苦笑了一声,“我不知道。”
他活着好像也就这样,银行卡里不断上涨的数字,没有人和他一起分享,好像也挺没劲的。
而他自己,他的生活成本可以很低。现在连烟都戒了,一天下来根本用不了几个钱。
江寒无语,“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要”,江寒的衣服又被张海岱给抓住了,“带我去见她。”
他的胸口被踹了好几脚,他不知道哪里踹坏了,他觉得呼吸很困难。
他现在只想看她一眼。
江寒拿张海岱没有办法,“那你撑会儿。”
江寒开车的时候,孟果己经给孟菲打了电话。
车子到好莱旺饭店的时候,孟菲己经站在饭店门口等着了。
孟菲拉开车门,就看到了张海岱浑身是伤的样子。
就连脸都被打肿了。
“海岱,你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张海岱吃力的睁开了眼睛,“菲姐,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你现在还管什么难看不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