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拥有了实体一般，真的被活生生地撕碎，化作光点飘散在空中。

而洛千尘的身形终于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只是瞧上一眼，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刻的他，说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红色的人形生物，没有一处不血肉模糊，尸骨外露。

脸上甚至已经分辨不出五官的位置，只能依靠着那有一点点起伏的胸膛，判断其还活着。

慕婉清心如刀割，她强忍着的泪意便要冲上前，却被赶回来的鹤道人拦了下来。

“师父，你要做什么？”

望着乖徒弟那陌生的眼神，他有些无奈，指了指上方。

“那小子似乎还没有结束，你想让他前功尽弃？”

话音刚落，吟诵声瞬间清晰了起来，传遍了各处。

而云层之上的众强者中，诸葛遒与左无仙，均是色变。

这，是上古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