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知道我跟她纠缠的中间还跑去搞这种事,她不得给我鸡儿割了?大不了,我就停止跟她纠缠赶快跑就是了,所以她最好别问这个事,听到事实扛不住的不会是我。
这世上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玩法,充满了活腻了的人生,充满了为了一时的刺激辜负了的好意,我还能管得了那么多吗?想到什么,遇到什么,被什么刺激到,我就去接触什么,已经这样了我还管得着会不会让别人失望吗?所以就是,你别问就不会失望,你问了那就没好下场。至于我自己到底是已经变成什么样子,大概就是不会结婚生子的样子,所以龙猫找我那就只能算她倒霉——但是,我应该把话跟她说清楚,这个事差不多该做了,不然老这么晃点着别人时间长了就有点缺德了..."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有一次我和马毛谈起这个,他特别认真地跟我说,"你的问题是出来玩和好好过分得不够清楚,老是混为一谈——什么时候你把这俩个事想清楚了,娱乐归娱乐,生活归生活,就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他说得对,但是问题就在这里,我没有生活,所有的东西都是娱乐,你让我怎么可能想得清楚?fuck,我实在是对生活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了,这个感觉让我想起《加勒比海盗》的巴博萨船长,特别爱吃青苹果(我偶尔也吃,酸酸甜甜很好),但是他受到了诅咒变成了僵尸,吃啥都没有味道——影片结尾的时候诅咒破除了,他可以感觉到了,但是那时候他被人在胸口打了一枪,最后的感觉居然是冷...fuck,想想也挺恐怖的,其实我和他差不多。无数的人,无数种生活,无限的可能,无限多美丽的女人(那个俄罗斯姑娘一米八六,坦桑尼亚姑娘黑的我都想割她一刀子看她流出来的血是红色还是黑色,或者干脆就是褐色),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打麻将,我在旁边坐着喝茶,听他们说话的中间始终在思考一个我刚刚想到的问题——这其实还是那个终极问题,以有限的人生去探索无限的可能,做到什么地步才是个头?你猜怎么的,富人的生活探寻起来无穷无尽,而穷人只要走几步就卡住了——三万块钱去体验一下黑白配,对很多人来说其实也得嘬牙花子,挣这三万块钱对八成以上的人都非常难,他花起来当然磕巴。:2\3?83,看t?t书@?网?;` ?\首μo?发?:其实我也非常难,只是我这个人胆子大,只要钱到我手里我就敢花罢了,这也是我的那种只有娱乐没有生活的情境定的,我要是像老猪或者建国有个小孩,我花三万体验三俩个小时的快乐也得血压蹭蹭往上顶,得有钱到马毛那个地步才可以这么玩。神奇的是,马毛玩的时候非常克制,不像我一样没遮没拦,他总能找到最平衡最性价比高的方式。我想起,马毛和我聊天,说他开着路虎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白嫖,只要展示一种令人神往的生活方式就有女人上钩,类似带她们去参加一些酒会舞会这类高等级的人去的场所,她们就会被灌醉——不需要喝酒,只是那种氛围她就醉了,所以...其实我和那种姑娘的分别也没有多大,我也是被眼花缭乱的东西弄得神志不清,因此上表现出了一些迷醉的神态——这个事情好就好在男人们的能力是有限的,你不可能无休止地玩下去,而且我已经在杨燕子那里消瘦过二十五斤,我知道这东西的害处,所以戛然而止并不遗憾。我还有钱,还可以继续玩,但是对我来说没啥意义,尝个鲜就好了你是要怎样。穷人的问题是吃不到,所以永远没够,富人的问题是吃太多,容易搞得自己出问题,我这样半穷不富的倒是刚刚好,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在控制自己的欲望上面,简直完美...我感觉自己其实也达到了某种平衡,只是这种平衡会被大多数人唾弃,甚至也会被以前的我唾弃罢了,我这属于典型的‘不求上进’,哪有你这种人,玩一次俩次就够了的...不过我确实是这样的,不论那些姑娘的职业素养有多么高,我体验一下就够了,就像龙猫一样,她们不是我的终点。其实我跟着马毛没少长见识,那些所谓的‘素场’、‘荤场’这类东西都是他带我去的,我虽然玩得不少,但实际上我玩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不太关注场合,更关注人——在哪里都无所谓,是什么样的场子都无所谓,关键还是得看姑娘的质量——但是我倒不介意低级的高级的各种乱七八糟的都见识一下,让我看一看上海滩的人民到底是怎么娱乐的,因此上我去体验了一些不同场合的不同玩法——不论去哪里,场子里的费用都是马毛结账,但是给姑娘的费用可得我自己掏,所以头俩天我们从下午开始就在跑场子,如果不带姑娘走的话,可能有时候凌晨四五点才能回酒店——荤场,一般就是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