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这就是错的,但是这里面有一个特别现实的问题就是你对她尊重了,她没尊重你呀...我的看法是,怕不怕的应该是一个流动的状态,可以适当地怕,也可以绝对的不怕,分情况,如果被整到谈起来就要涕泪横流,那我觉得你这个夫妻生活有问题——不然我把秦丽娜介绍给你,你和她偷情去吧,在老婆这里失去的尊严搞不好在秦丽娜那里可以找补回来,反正以老猪的厚道不会亏待秦丽娜的,反正她给谁拿捏不都是被拿捏...
老猪的话,从小就是个厚道人,轻易不会发脾气,总是笑眯眯乐呵呵,但是你从他的外号就知道这家伙小时候就很胖,所以他爆发力很强,别人惹怒了他他是真会捶死别人的,因此上,我怀疑他的老婆就是在卡bug,就卡在老猪不会发飙这个线线稍微往上——别人老说做人不要玩火,大哥,不玩火不刺激啊,就得搞点节目日子才有盼头不是么。从普通意义上来说,老猪和马毛都是我们老家那边的纨绔子弟,打小就是有钱人,所以他俩的轨迹基本上差不多,初中毕业以后去了一个我们那个省排得上号的高中,然后去上海读一个差不多的大学,毕业以后才体现出一点分别——老猪走的是技术路线,学的也是金属和重工,所以去了一个钢铁企业,马毛从来都是不爱学习,老玩家,学的是金融信贷,去了金融企业——从这里也能看出俩家人的风格不同,资产不同,哪有正儿八经的有钱人去搞技术行业的。马毛的爹是我们那里的教育局长,你看人家卡得多死,就是等马毛初中进入最后一届全县重点班以后砍掉这个集中力量培养人才的项目,开始教育改革,这中间涉及了多少利益输送我不知道,反正马毛在上海有四套房子,手里的资产多到没有边,我后面落魄了跟他借钱,他磕磕巴巴抱怨了半天说自己穷得不行,股票赔了一堆,基金也不景气,玩得期货最近也要爆仓什么什么的,然后挤牙膏似的给我拿了五十万...注意,这五十万是他压根没准备跟我要的五十万,这是赏给我低三下四跟他张口的尊严钱,因此上,对他来说可能这五十万跟一般人眼里的五千块差不多,挤一挤就当做善事了...所以我很难猜他具体有多少钱,而且按我的脾性我也绝对不会去问。°$完:?¢本×神3¥}站¨|! $已¢发~,£布3>=最[?新#章÷?节?他和初中同学们来往得已经很少了,过年过节回去老家给他爸上一上坟(他爸不知怎么的前几年突然之间有一天就去世了,非常突然),和同学们打打麻将,路过省城和熟悉的同学(五次里面可能会喊我一次,因为我这人脾气不好,谁说骚话我喷谁,所以很多人讨厌我)吃个饭,接着就回去他的上海滩,不过我听说一般他会借给钱的人起步都得是六位数——所以他还算看得起我呢,借给我五个六位数,这个我得感谢人家——后面我稍微缓过来一点,咬着牙把这个钱还了,之所以咬牙,因为我也可以不还的,那时候我紧得一批,而且马毛不会跟我要,他知道我这人就是个二流子,花钱没数...但,还是还了吧,别人看得起你比那点钱珍贵,钱没了想办法再挣呗,尊严没了可就永远没了。有钱的人,我前面已经说过了,一般都是走金融路线,因为当你的资产到了一定地步以后做这个来钱最快,费心八苦去做基建的只有国家,连机构都宁愿去做一些数字买卖。所以马毛走的是这种路线,而且他的座右铭就是,‘只要我不创业不折腾不搞高大上的项目,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子,我的钱就够花’,所以他属于那种最聪明的富二代——马毛绝不会碰赌博哈粉这类玩意,他唯一并且也是真心肯满世界寻摸着去玩的项目就是女人,而且一概是无风险的女人,也就是上嫖——你让他去追良家妇女,他反手就给你一嘴巴,‘你这人有没有道德的,勾引有夫之妇?’但是,你告诉他某某地新开了一个某某店,有全新玩法,他兴高采烈就跟你来了——玩这个,马毛是专业的,而且也是认真的。上海滩,我不知道,每次来这个地方我总有一种特别不安全的感觉,非要比的话,我也经常跑北京,在北京这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就不太强烈。上海人和北京人有一个非常不同的地方是,上海人鄙视你是直接露在表面上的,北京人则需要你仔细咂摸一下才能感受到那个滋味,所以一个地方的文化差别主要在这里。相比起来,广州人和深圳人就好很多,这些地方的人一般都是你不惹他他对你很亲热的,不把你当个外地人看。倒是,我记忆特别深的是天津人的贫嘴,有一次我开车去天津办点事,开车在打电话,过灯的时候没注意闯了个红灯,被交警拦住,他问着我——"天津黑(hei,四声)吗?""您稍微等一下我给您打过去...啥?"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