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悲惨了...
"我说,你和他们玩,他们是轮着那啥呢,还是同时..."我突然特别好奇,就打断秦丽娜的哭哭啼啼问她——这女的,本来也已经哭够了,突然听到这么变态的问题吭哧一下笑出来,我眼巴巴看着她鼻涕喷到嘴唇上,然后她去找纸巾来擦,我就愣愣的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你这种人!不要问了!""没啥好笑的吧,我觉得...""的确没啥好笑的,我的确应该笑不出来才对,可是查理,换个位置,不笑,我还能咋样呢?""也对,那你还是笑吧..."然后我在自己脑子里把很多人过了一遍,我发现那些经常爱笑的人一般就是俩种,要么就是智力不够,要么就是类似秦丽娜这种,故事太多、太卑鄙龌龊,只好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尴尬,以后遇到经常跟我嘻嘻哈哈的人是得小心一点...后面我其实觉得已经跟她没什么好聊的了,只是象征性地说了一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话,然后告诉她前面的事已经这样了,不论她能不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也应该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的日子了——因为对我和她来说人生还正尴尬,去死或者躺平吧真的是有点太早了,奋斗吧,我自己尚且找不到什么方向,也没法指点她,但是起码咱们可以控制情况不要变得更坏——不要觉得你做了什么事情,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固然你是跟一些比较隐秘的正科级干部(在我们那边,一个税务局长差不多也就这样一个水平)搞得非常龌龊,你们这个圈子显得有点神秘,但是明眼人一看你,一跟你来往得深厚一点,就容易把你看透——相比较起来,很多男人哪怕是看透了也不会说你什么,因为你的姿态对他比较有利,但我还是劝你不要这样——较为寡淡的肉体带来较为平和的生活,然后人容易保持头脑清醒和感情灵敏,以便咱们在复杂的生活中处于一个比较方便调整姿态的体位——你老是被别人骑着,慢慢也就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你会觉得既然反抗没用那还不如受用...我的意见,自己以我的经验,只要你反抗得够厉害别人就腻味了,特别是她那个圈子,那些人看着有点强,其实韧性很差的,看到有被你顶翻的危险他还不如去找一些更容易得手更年轻漂亮的活计,反正,他那个系统里面他随便挑呗那还——"得亏老子年纪轻轻的时候就生怕看到这种事,从那个系统里面跑出来了,不然天天看着你们搞丑事我又没法管,用不了几年就疯求了..."最后我挺有几分后怕得跟她说。μ天′\禧?$¥小/`:说μ网?# `已±?发¢布3最?新?章£&节D#?第|¨一]?看?2书a网¤/ ¤无.]|错2,内2@容-£~"谁能像你一样未卜先知呢?何况,咱们那里的人,天生的可以做的选择很少的,特别是一个女人...""嗯,这倒也是...睡觉吧,你去卧室,我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明天起床如果我不在了,电话联系吧亲,这一晚上给我累够呛——给女人穿衣服有时候比脱她们的衣服还累呢...""嗯,睡觉吧...你还是强,像以前一样聪明...""咸比淡话就不要再说了,没有任何意义。晚安,安娜卡列尼娜!"秦丽娜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我们那天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再讨论——所以其实时代让人崩溃真的,现在的小姑娘你跟她说这个她连这是干嘛的都不知道,秦丽娜起码知道我这个攮心的刀子是几个意思。后面我们因为女性的救赎什么的还谈过一次话,她问我是不是像她现在这样只有卧轨才能让我看得起她,这个还真不是,卧轨也没啥用,卧了我可能更鄙视她——犯了错,又不改,也不敢面对,你自己往铁道里一趴断成俩截固然是舒服了,别人还得因为你的没出息痛苦呢不是吗?要不,当初谁把你拉进这种生活里,你去把他们叫上,就说去旅游,然后开个车找个高架桥飙到一百八十迈从桥上跳下去把这帮人都带走,那我就佩服你了...强度上到这个地步,秦丽娜的眼泪才扑簌簌掉下来,总算是表达出了一些不一定健康但起码真实的情义——我在最长的沙发上躺着,她在客座上坐着,短暂交集了一下,现在又恢复了原位,我也懒得爬起来再去哄她——哄得了一时哄不了一世,还不如让她体验体验人生的无情呢,毕竟我也不会和她在一起——我不跟离了婚的女人来往的,鄙视这种有始无终,你真有骨气那时候就别结,玩得蠢到不能再蠢的地步还出来得瑟,我是绝不接受的——就像赌博哈粉一样,如果你就是试试,没有上瘾的历史,我想得通,也能接受,但是你玩了十年跑来告诉我戒掉了,改过自新了,咱们好好来往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