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同理,我的那点信用卡也不是资金,能被人拿走的不是资金,拿不走的才是,从这个原理上说,中国大地上真正有资金的人没几个——比如老王,他红世的时候看着是有资金了吧,很轻易就被人拿走了,他那个也不能算是‘有资金’,需要经过别人背书的都不能说是有,换句话说,你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的都不算,因此上,江湖上正儿八经有资金的人非常少——同理,我前面曾经论证过的那种‘过人的本领’,如果你做得到的别人也都能做得到,那你那个就不算什么本领——所以,如果认真地思辨一下,我想做事情的时候其实人家说的这三要素我是一个都没有的,非说有的话,我得找点比我蠢的人去忽悠他们,让他们相信我有,而我自己心里非常清楚,我其实是一样都没有——骗别人可以,千万别骗着骗着把自己也骗了,很多人不都是最后骗迷糊了自己分不清大小王被一个嘴巴打下来的吗?"我还是想试试..."经过一番灵魂拷打以后我还是这么跟冀处长表达了,他其实是一个忠厚长者,我就说一件事,他帮我办成了那个小工程,我要给他钱他一毛都不要,那个意思大概就是行了行了好处你也吃到了咱们各走各路吧——没那么容易吧,我要做什么事,你想轻易就把我打发掉,那你是想多了,我的胃口比这大得多——其实冀处长一直不太愿意从我这里拿好处,人家犯不上担这个风险,是后面合作得太多不拿都不礼貌了他才略微拿了一些些——也不是现钱,是那时候他已经安排自己退休生活了在三亚买了一套房子,我听到了就过去帮他装修了一下——现在冀处长基本不做事了,夏天就回来山西避暑,冬天就去海南过冬,现在我认识的好多人都是这么安排——挺好的,冀处长辛苦了大半辈子,人家也没有像老侯那么狂刨疯揽,他挣到的钱都是应得的,都是在建设这个大中国的潮流里顺便拿了点辛苦费,周边连嫉妒的人都没有,所以他是配得上这个温暖的结局的。"你想做哪方面呢?"冀处长看见我厚着脸皮抵死不退,知道这个事没那容易,就这么和我说,"如果就是一点工程,没问题,反正给谁都是做,如果是别的,我能管的事情非常少——小查,明说了吧,我手上只有气和气网规划,后面这个是国家出政策,咱们没法下手——气的话,你能拿来做什么呢?这里面非常难做文章,要知道,气是国家的战略资源,一般人连牌照都办不下来,没有牌照..."嗯嗯嗯,老子玩的就是战略资源,实在没机会接触核弹,不然我也不介意倒腾那玩意去...我心想,你不管怎么说,底层上咱还是个爱做大生意的人,开个饭店卖点猪肉还是太屈才了,怎么还不得玩玩石油天然气呢,吃不上稠的,舔舔别人盘子里剩下的汤水也比在桌子下面等好心的施舍强不是么...长进呢还是我长进,越玩越离谱..."分布式能源能不能做一做?我来跑跑上下关系,看能不能直接对接到厂家,然后中间那些需要的手续您多指点多帮忙,到时候找个地方给他接进去不就完了吗?""项目太大了,你这种小年轻恐怕...容易吃亏...不过如果你想做的话,我倒是有一个认识的同学在北京,他现在就在做这方面的项目,也就是煤改气和煤改电,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去北京接触一下——先了解一下这里面到底需要什么授权,你再来考虑这个事情——做事情的热情是要有,不过也别把这个事情想得那么美好,我怕你到时候扑一鼻子灰自己就气馁了,毕竟开始接触这个行业还是因为我,到时候你还要埋怨我呢!""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您对我这么大的恩惠,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其他想法——看情况吧,能做就做,做不了再说,天底下也不是只有这一个行业?韩老板呢?晚上我们去捏个脚聊聊天...""我就不去了,喝完我就回家了...你给他打电话吧,搞不好他今天透析..."人很多时候都是矛盾的,杨燕子每天在我耳朵边说我,搞得我特别烦,二两都没法好好喝,所以她走了对我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问题就是,她很可能还带着我的货,她走其实是无所谓的,但是肚子里那个孩子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此上她走了以后我还是有点心神不宁。好在我那些天准备开辟新战场,约着冀处长出来吃了好几次饭,一来是感谢他给我那点小工程(后面这个工程没赚到什么钱,而且我极少参与,都是建国在摆弄),二来呢我的确也是虚心请教,想掺和一下分布式能源的事情,我看上了这个行业,但是不知道怎么入手——也就是那个时代,我听到了一句到如今我都经常跟别人说的关于事业的话,是叶总还是冀处长说的我记不清了,反正就是那个时期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