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很好。”
“我倒是不知道,严丫头也开始骗人喽。”
“娘娘!”严之瑶有点着急,“是真话。”
眼见她就快要跪下,裴太后才一把拉住她。
她瞧着眼前的少女,一面心疼她的身世不忍,一面却自嘲地叹了一息。
她自然是知道的,她那个好侄子早慧,当年也是他出的主意,解了太子之困。
几年前就已经那般通透的孩子,几年后对于侯府接了新的大小姐这件事情,便就是一开始不能接受,发发小孩子脾气,可又哪里会当真将气撒在一个无关的人身上。
严之瑶是她与他爹娘做主接进裴家的,他清楚得狠。
后来种种,做戏罢了。
裴家可以顾念严家,却不能顾念得叫人生疑。
严家父子惨死这件事情,终究是不能轻易翻到明面上的。
那年除夕裴成远归京就曾与她说过:“眼下太子自囚,他们的下一步必是兵权无疑,我已经让母亲寻隙将我送到北大营,往后京中侯府,还请皇姑母代为看顾。”
只是裴成远只猜中了一半,谁也没想过他们会对严家军动手。
更没想到,他们会用了严将军遗愿这般的借口想要趁热打铁收了严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