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打在一起,最后活生生掐死了他老婆的画面。
“那贼人甚是可恨,偷走了一些钱银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我老婆也给偷走了。”
李员外蹲在地上一阵嚎啕大哭。
几个差役见状也是面面相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却不想,肖染走过来,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随即问道:“李员外,您老婆多少岁了。”
“啊?”
“我……我……四十有七。”李员外张口变得结巴起来。
肖染示意他放松自己只是随意问问。
随后继续道:“您家里这么多金银珠宝他不偷,怎么就偏偏偷走了您这位四十多岁的徐老半娘呢?。”
“这个……”李员外想了想:“他可能是想要绑走我老婆,还继续勒索钱财吧。”
“蠢材,那直接绑你不更方便么!”
肖染冷哼一声,随即上前拉开李员外的胳膊,露出胳膊下面的伤口。
李员外见状脸色大变,还要挣扎,却不想肖染一把提着他的领子:“说,尸体在哪。” “你说什么??我、我、我……”
“衣柜、床下、后院、鱼塘、”肖染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列举出来。
当听到是鱼塘两个字的时候,李员外的脸皮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
“哦,原来是被你沉入鱼塘了。”
这下李员外的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身子一抖,竟是大小便都失禁了。
“抓起来吧,尸体在鱼塘,是他自己杀了自己老婆,手上的抓痕就是证据。”
跟着来的几位差役满脸的震惊,就算是祁头儿办差也没这么利索的吧。
几人虽然震惊,但下手可不含糊,直接就将李员外五大绑的抓了起来。
从始至终无人敢反抗,无人敢阻扰。
甚至那些家奴仆人一个个都畏惧的站在一旁,不敢去看肖染的目光,生怕肖染能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别说是这些家仆,就连跟随来的差役也是对肖染刮目相看,口中称赞道:“肖兄弟,你这本事还真是了不得啊。”
“是啊,就连祁头儿也怕是没有你这般的干净利索。”
有本事的人,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肖染也不例外,这种小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
否则,梅道人凭什么把修魂术,起了个【洗冤录】这个名字呢。
解决了李员外家的事情,众人乐呵呵的往外走。
却不想刚走出街头,却见外面传来一声尖叫。
“走水了,快来人啊。”
远远地,就看到镇子中间冒着滚滚浓烟,火光将夜晚的天空也给照亮了起来。
肖染看到这场大火,瞬间就想到,这火十有八九是金蟾子他们放的。
“妙啊!这牛鼻子果然是坏的流油的那种。”
肖染看着大火越来越旺盛的样子,不禁心中暗暗称赞金蟾子这牛鼻子是真的把这地方看透彻了。
正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这火一起,烧起来的可就不是房屋,而是这镇子里那些躁动不安的心。
这不知道要多少人趁着这场大火,要趁火打劫呢。
到时候整个镇子都要乱起来,衙门这些人抓都抓不过来,更何况还要去救火。
没有了这些官差的镇压,这镇子马上就能翻天。
想到这,肖染的唇角不由得生出几分笑意:“你们去救火,我把李员外押回去,好禀告大人派人来救火。”
几位官差闻言,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就答应了下来。
【正大光明】的思想钢印,根本不容他们有多余的想法。
几人和肖染分开之后,肖染押着李员外往衙门的方向走,路上果不其然的就看到许多人趁着大火,开始为非作歹起来。
街头的赌坊里突然炸开嘶吼,输红眼的赌徒们掀翻牌桌互相撕咬。
满脸横肉的屠户抄起剁骨刀捅进庄家心窝,腥热的血溅在墙上。
火势借着东南风窜过三条街巷,浓烟裹挟着火星窜上夜空,火舌舔舐着粮铺的木质招牌发出噼啪爆响。
几个蒙面汉子抡起斧头劈开当铺铁锁,白的银锭在火光映照下淌了满地。
驼背的老掌柜刚扑出来哭嚎,就被一闷棍砸在后脑瘫软在血泊里。
绸缎庄王掌柜的尸体重重砸在地上,他续弦的年轻妻子倚着栏杆尖笑,将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