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莱大为震撼。
人贩子做到这份上,难怪很多孩子再也找不到。
至于她和蒋敦豪,都被迫提供了身份证。整个买票的过程异常顺利。
袁莱和蒋敦豪一前一后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个匪徒分别坐在他们两个身边。
飞机在空中飞了近四个小时才落地。这里显然是匪徒熟悉的地方,一下飞机,两个人立刻马不停蹄的坐车前往下一个地点,等到宾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这里的温度很高,热的袁莱脱掉外面的羽绒服,只穿着里面的衬衫。
折腾了一天,水米未进,袁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可她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的看着前台小姐姐。
小姐姐一心检查证件,根本没注意袁莱的求救。
前台登完记,四个人上到二楼,袁莱打开门,里面是简单的两张单人床和一个桌子。
行,最便宜的标间,是他们该有的待遇。袁莱早就认命了,睡哪里都一样。
“今晚先睡这,明天带你们去见老大。”两个人把婴儿丢在床上,威胁他们说,“别想逃跑,给你们注射的,可是剧毒的蛇毒,目前还没研发出抗毒血清,只有我们有解毒方法。你们要是跑了,也难逃一个死字。”
说完,两个人不忘将所有窗户锁死。
袁莱想,太好了呀!如果梦里被毒死,她是不是就可以醒过来了?
那岂不是好事儿嘛!
手指被人拽住,袁莱低头,看到婴儿坐在床上,没心没肺的看着她笑。
“也不知道这孩子多大了。”袁莱看着婴儿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很是心疼,这得被扎了多少下啊。
这匪徒,说句当代容嬷嬷也不为过。
袁莱叹口气,转身用屋里的热水重新冲了一瓶奶,摇晃均匀,递到婴儿手上。
蒋敦豪在房间转了一圈,果断的将两张床拼在了一起,然后指了指袁莱,又指了指桌子。
这是让她晚上睡桌子的意思?
蒋敦豪点点头,然后用沾水的手指在桌上写字,“这里是西南边境,景宏市。”
“不知道这俩人将我们抓来的目的是什么。”
“只能见机行事。”
袁莱点点头。
且不说被毒死能不能醒,她终究还是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
还是先把这个孩子救出来再说吧。
戚戎那边大概率是指望不上了,接下来就看她和蒋敦豪是不是有机会自救了。
这时,蒋敦豪指了指婴儿的耳朵,发现上面有一个深红色胎记,看着形状既像云朵,又像绵羊,亦或者是一朵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