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分了包衣,甚至还派人去朝鲜要了一批仆役,这些跟着去关外的旗人所谓的屯垦,实际上什么都不要做,洗衣做饭有奴婢、种田渔猎有包衣,他们只要每日闲坐就行、到时节收租收粮即可。”
“但即便如此,这帮家伙竟然还住不惯,纷纷找关系上书,控诉盛京环境恶劣,生不如死,希望朕能收回成命,朕不同意,就有人私自逃回京师,那些没逃的,也不老老实实的在屯村呆着,成天往盛京的赌场、妓院、戏园子跑,至于交给他们的屯垦任务,他们连督管都不愿意做,统统交给雇佣的汉人师爷.......”
康熙皇帝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努尔哈赤等人的画像发呆:“蒙元逃入草原,他们打不过前明,但依旧能横扫草原,游牧骑射尚能看得过去,而我大清的八旗......只剩下这么一堆废物,就算逃回了关外、就算红营贼寇只满足于关内不再向关外扩张,咱们早晚也会饿死!”
康熙皇帝缓缓喘了口气粗气,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己变得锐利而阴鸷,他整了整身上凌乱不堪的祭服,尽管手指仍在微微颤抖,动作却异常坚定:“如今的局面,还想要和红营贼寇对弈下去,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借其力、驱其势......只是那条路一不小心......怕也是个万劫不复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