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做嫁衣?”那名士子喉咙里咕咚一声,眼中涌出一股怯意:“如今情况发生了变化,这攻取杭州之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等日后时机成熟再……”
“等等等,等到什么时候去?”一念和尚却一拍桌子打断了他的话,怒道:“红营给的消息可不止是额楚回来了,福建清军也正在逐步向浙江收缩,那小顾先生都说的很明白了,杰书是有放弃福建、退保江南的趋势!十几万清军返回江南,咱们还起个屁的事?”
那士子被他一吼,懦懦的闭上嘴,只低着头回了一句:“一念大师,那您倒是给个法子,咱们总不能再在杭州重复一次衢州故事!”
一念和尚也皱起了眉头思索着,吕留良干咳一声想要说话,可看到众人望过来的眼神,吕留良犹豫了一下,却又没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口。
但一念和尚仿佛是被他这声干咳提醒,双眼一亮,又猛地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着了相了,一时困在圈子里绕不来,咱们要搞得天下轰动、断了传观社和满清媾和的可能,根本不用占据杭州城,只要......屠了杭州满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