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回头去查查,那姑娘住哪家医院。”
秦姝松了口气,仰头在谢澜之下颌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上一世,周娅的双腿瘸了,被慕残的人惦记上。
她被人圈禁十年,衣服盖不住的地方,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疤。
这次有谢家人出面,不管周娅有没有被人盯上,想必都不会再经历那些痛苦。
谢澜之温热的大掌,包裹着秦姝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
“好了,睡觉吧,明天带你去医院。”
秦姝已经做好了,今晚跟谢澜之胡闹的准备,没想到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她仰头望着谢澜之模糊的五官轮廓,低声问:“你……不做吗?”
“啪——”
谢澜之拍了拍秦姝的翘臀,声音温柔而无奈:“你也不看看多晚了,从云圳回来我们都没歇口气,我再折腾你,你明天还要不要起床了?”
秦姝不自在地扭了扭,轻哼道:“说得好像我有多想一样,还不是你先提的。”
谢澜之倒吸一口冷气,扣着掌中的细腰,让秦姝不要乱动。
“别蹭了,你真拿我当柳下惠了?”
“……”秦姝闹了个大红脸:“你别跟我说话,赶紧睡觉!”
她掐了一把谢澜之的腰侧,转身背对着男人。
谢澜之看着闹脾气的小娇妻,黑暗中响起一声狭促低笑,把人再次勾入怀中。
“好好好,睡觉,不过要抱着睡……”
两人严丝合缝的相拥,白天的疲惫席卷而来,很快陷入沉睡中。
同一时间,京市医院。
躺在病床的周娅,已经被人盯上了。
“唔——”
周娅苍白的手指死死抠着床单,紧紧咬着唇,呼吸急促。
好疼!
冷汗浸透了床单,与空气中的血腥味交织着,黑暗的房间内响起压抑的低泣。
病房门外,站着两个穿着讲究的男人。
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上了岁数,大概六十左右的老人。
中年男人卑躬屈膝,谄媚地汇报:“老板,就是这屋里的姑娘,今年才19岁,就读于京市大学,不仅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皮肤也白。
她家里人昨天刚交了手术费,您要是相中了,我们从中干扰,让她做不成手术,或者是手术失败,您想要把人搞到手轻而易举。”
老人的鹰钩鼻下,唇角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盯着病房的目光仿若一条毒蛇。
“就她了,除了出身低点,其他方面勉强合格,可以为我朱家生育后代。”
中年男人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我现在就去找人,把朱夫人明天预约的手术搅黄了。”
他这一声朱夫人,把朱姓老人喊得心情愉悦,笑得脸上的褶皱堆叠起来。
“让她继续手术,只是这手术必须失败,我要让她彻底死心。”
中年男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这是让周娅历经绝望,才能认命嫁给比她大四十多岁的丈夫。
中年男人对老人竖起大拇指:“好主意,好主意哈哈哈……”
朱姓老人推开病房门,听到里面传来的低唔隐忍声,视线瞥向周娅那双残了的腿,很难起来的冲动,这一刻有了感觉。
他吞咽口水,阴鸷眼眸闪过暴虐与期待,还有一丝不耻的婬邪。
*
翌日。
秦姝在出发前往医院前,来到儿子的房间,挨个亲亲抱抱举高高。
四双如黑宝石般清澈、纯净、亮晶晶的眼睛,巴巴地盯着秦姝,直把她的心都给盯融化了。
“别这么看妈妈,我都要舍不得走了。”
秦姝双手捂着心口,回视坐着跟躺着的四个儿子。
“麻麻——”
“妈妈——”
谢东阳、谢宸南同时喊人,粉嫩稚气的小脸,萌死个人!
“咿呀呀——”
“啊啊啊——”
两个小的也不甘落后,跟着哥哥们一起出声。
秦姝离去的脚步怎么也动不了,眼巴巴地看着四个儿子。
谢澜之走进房间:“阿姝,楼下车准备好了,怎么还不下去?”
秦姝指着四个又软又萌的小崽子:“他们好可爱,直勾勾地看着我,不想让我走。”
谢澜之冷眼斜睨着,坐在床上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