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后来两位老人去世后,他靠自己父亲的抚恤金上了学,脑子还算聪明,好像还上了大专,是师范毕业...”
“他今年好像46了....”
虞陈点了点头,“是,比我大六岁,”
在组织部干了数十年,能力和资历都够,又掌握干部资源,目前占位第一。
陈最暗自琢磨着,随后看向虞陈,笑了笑,“虞部队对辛县,真的很了解,”
虞陈笑了笑,“我之前负责修订档案,还在纪委干过一段时间,看过所有干部的档案,再加上老家就是这辛县县城的,对于本地的干部,确实很了解....”
陈最再次给他斟了杯茶,笑着说:“受益匪浅,”
“我就说,在虞部长这里,能得到一些真话,”
“我也没什么大本事,就是想着....这辛县能变好,越来越好....”
虞陈惭愧的低了低头,“说来惭愧,我自己孩子的上学问题,在这县里都没办法解决,只能找关系把儿子送到了市里,”
陈最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人之常情,苦了什么不能哭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会改变的,”
虞陈重重点了点头。
“书记,天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陈最站起身,“都在一个宿舍,没事常来聊聊,”
“好的书记,”
李易起身将他送出门,关上院里的小门,和宿舍的门。
“书记,这是我记的笔记....”
陈最看了一眼,“你把我们刚才的话都记下来了?”
“嗯...”
陈最笑笑,把笔记本放在桌面上,“虞陈推荐的那个人才,报告写出来了吗?”
李易看向他,“书记,那份资料,我放在书房了,您...没看?”
“嗯?”
陈最不记得自己看到了这份报告,“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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