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炸了起来。
自二十几年前,他就为名报写小说,期间休养过几年,可长篇小说从未转投过他人。 结果呢,一个莫名其妙的新人,突然就拿到了千字1500块的稿酬,而他千字900的稿酬,还是今年年初才加上去的,让景先生加到千字1000都不肯。 凭什么,他一个新人凭什么? “确实说不过去,我都替况哥你感到不平啊。” 对此,没有权利给对方加稿费的林祈年也是为对方叫屈。 无论怎么样,景先生对这位港城知名作家太苛刻了。 自然,他更想对方出面,去针对那位一书成名的年轻人。 “不管了,我明天就登报质疑名报和景先生,让他知道,我这个老实人也会发火的。” 将玻璃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拍,况尼忿忿不平地喊了起来。 “况先生,我是东华早报的记者,不知道您要质疑什么,我们东华愿意为您发声!” 就在这时,等候已久的某报社记者,伺机凑了过来,眼神和另外一位中年主编对视片刻,各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要控诉名报,控诉景先生,我为名报卖命二十多年,稿费还不如一个新人。你知道景先生给那个新人多少稿酬吗,整整千字1500,快赶上我短篇社论的价格了。” 借着酒意,况尼也是对着作者喊出了自己最近的憋闷。 “冒昧问一下,况先生目前的稿费是多少?” “我的才千字900,还是年初加的100,景先生连加到1000都舍不得,转眼就给新人开了高价,你说气不气人。” “这么说的话,况先生确实应该生气。那况先生觉得,《昆仑》值这个价格吗?” “值个屁...” 坐在一旁的林祈年,看着况尼放开了性子狂怼那个新人,目光落在眼前玻璃杯中的红酒上面,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