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起,这只鹦鹉表现的就像是一只普通的傻鸟,如果不是头顶上还有个1225/1225的血条,差点就让它装过去了。~k?a¢n?s!h.u·h?o^u-.~c`o,m′
原本左成安还担心要是不按照日程走,会引发蝴蝶效应,导致副本出现不可控变化,从而失去获取线索的途径。
但现在他已经将所有可以找的的信息全部集齐,并且盘出‘妈妈’就是最后凶手。要紧的是找出更多家庭成员的秘密,以及‘女儿’的位置,也就无所谓什么蝴蝶效应了。
反而副本越乱,找到‘女儿’的概率就越大。
如今可以肯定,这只鸟知道些什么内情,少说能从它鸟嘴里撬出来两名家庭成员的秘密。
现在家中又只有他们一人一鸟,机会只有一次,自然不能放过它。
鹦鹉缩了缩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咕噜”声,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又像是在示弱。
但在没有卡德莉娜的左成安这里,统一视为挑衅。
他迈步走进房间,随手关上门,目光依旧锁定在鹦鹉身上。
“现在,我问,你答。”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犹豫一秒,我就拔你十根毛。”
鹦鹉浑身一颤,连忙点了点头,乖巧得仿佛刚才那个拆家的“猛禽”根本不是它。,兰?兰/闻/穴? ¨毋/错·内¢容?
左成安微微勾起嘴角,
“很好,那我们就从‘血’开始问起吧。”
“嘎啊——就是字面意思啊!到处都是血的字面意思!”
“在什么地方都是血?”
“厨房……不对,卫生间!是卫生间嗷嗷嗷!——我错了,是两种地方都有!”
左成安缓缓增加力量,一不小心‘鹦鹉’的身体某处就传来‘咔嚓’的声响,随后它的翅膀便诡异的呈现三折叠的形态。
“说详细些。”他忽视这些变化,继续盘问细节。
比如行凶者是否是‘母亲’。
没想到‘鹦鹉’却强忍着疼痛,哆哆嗦嗦的坏笑道:“不不不,行凶者是——‘爷爷’”
……
副本时间,下午16:00
家庭成员中的‘爷爷’,也就是李月秋,还顶着泛红的双眼,拖着疲惫的身体遛狗漫无目的的遛狗。
这一天的经历对李月秋来说简直是噩梦。
那只秃毛狗不仅丑得让人不忍直视,还到处拉屎拉尿,她不得不跟在屁股后面收拾。¢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
更糟糕的是,在遛狗期间,她的耳边一直萦绕着喋喋不休的低语声,仿佛有无数人在她脑子里窃窃私语,那些声音相互重叠,一波又一波。
可谓你方唱罢我登场,就没个消停时候。
她之所以还没疯,纯粹是因为她隐约察觉到,一直缠着她的那个“东西”,似乎是一位可怜的老太太。
从模糊的感知中,她得知这位老太太生前似乎是被一刀一刀砍死的,瘦骨嶙峋,仿佛从未吃过什么好东西。
出于一点点微弱怜悯之心,加上从小的尊老爱幼教育,李月秋她忍了。
就当自己是在逛菜市场就好了,
还真别说,只要她将心态放平,耳边的嗡鸣声还别有一番趣味,有时她甚至能脑补出条例清晰的对话来。
‘(夹嗓子)你这黄瓜看着不咋新鲜啊,上面刺都没几根了。’
‘您可说笑了!这黄瓜是我昨天刚从地里摘的,刺少是品种问题,您买回去尝尝,不好吃您来找我。’
‘给我来两颗西红柿好了。’
……
看着天色越发的晚,而距离回家的时间点遥遥无期,
“这破副本的日程表安排得一点都不合理!”李月秋在心里愤愤地吐槽,“谁家老爷子一遛弯就是一整天?连午饭都不回家吃吗!?这跟虐待老人有什么区别?”
眼看着秃毛狗又朝着别人家地里小白菜直奔而去,李月秋不得已拿出一块红糖馒头。
然而,就在她拿出红糖馒头的那一刻,耳边喋喋不休的低语声突然停了下来。李月秋能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肩膀上方擦过,仿佛有什么东西扑向了她手中的红糖馒头。
她看不见那只纠缠着自己的怪物,但凭借直觉,她觉得那只怪物应该是在试图撕咬馒头。然而,怪物是魂体,无法真正吃到东西。几次尝试无果后,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秃毛狗大快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