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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顾着空旷的大厅,发现这里除了自己之外别无他人。于是,他决定先找个地方坐下,等待下一步的指示。关千山在大厅的一角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然后盘膝而坐,闭上眼睛,开始调整呼吸,进入打坐的状态。没过多久,刚才离开的那位金甲天将又折返了回来。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大门,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整个大厅。 当他看到关千山正坐在一旁闭目打坐时,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金甲天将随即挥了挥手,冲着关千山喊道:“行了,那谁,你跟我走吧。送完了你,本星君还有大事要做呢。”关千山听到金甲天将的呼喊,缓缓睁开眼睛,然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迈步跟在金甲天将的身后,一同朝着门外走去。水壶崖天牢距离天山神殿并不算远,两人仅仅乘坐了一次传送阵,便如同瞬间移动一般,直接抵达了天牢的内部。一出传送阵,一股潮湿的气息如同一股洪流般迎面扑来,仿佛要将人吞噬。这股气息带着地下深处特有的霉味和寒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传送阵周围,一群荷枪实弹的天兵如同一圈铜墙铁壁般将其紧紧围住。他们个个身形高大威猛,身上的甲胄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手中的长枪更是令人不寒而栗。这些天兵的气息强大无比,如同一股股汹涌的波涛,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他们的眼神充满煞气,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仅仅是看一眼,就会让人浑身不舒服,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身上游走。在这片幽暗的空间中,隐隐传来几股隐晦的波动,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悄然无息地游动着。这些波动是一道道无形的禁制,它们如同一张严密的大网,将整个空间包裹得密不透风,让人无处可逃。关千山凝视着周围幽暗的空间,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目光扫过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是建在地下某个溶洞里。溶洞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这些青苔在微弱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绿色,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一个长着大鼻子,额头高高隆起,头发乱糟糟的壮汉站在人群中央,他看到金甲天将,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我说九卯星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放着好好的神殿不待,怎么跑到我这来了。”金甲天将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指着身后的关千山说道:“玄女殿下让我给你送个人过来。喏,就是他。”那头目一脸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关千山,嘴角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阴阳怪气地问道:“哦?他这是犯了哪条天条啊?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年纪轻轻的,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九卯星君自然心知肚明,对方这是故意装傻充愣,但他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强压着心头的不满,耐着性子解释道:“他可不是什么犯人,而是新来的狱卒。”接着,九卯星君继续说道:“您也知道,咱们这儿不是正缺一个狱卒嘛。恰好有新人过来,殿下就顺理成章地把他安排到这儿来了。”说罢,他还特意冲关千山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并向那狱长介绍道:“这位大人,就是咱们这儿的狱长,你可以称呼他囚牛星君。从今往后,您就是他手下的兵啦。”关千山闻听此言,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迈步上前,恭恭敬敬地给那狱长行了个礼,朗声道:“卑职关云长,拜见星君大人。”听到关千山的名字,这位囚牛星君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不满。他看着关千山,缓缓说道:“关云长?你这名字可是有点犯忌讳啊。造记处的老蒲头没有提醒过你吗?”关千山心中猛地一紧,咯噔一下,他不禁想到,难道这个世界也有关二爷?他刚想开口解释,却突然被一旁的九卯星君打断了。九卯星君笑嘻嘻地插话道:“关圣帝君怎么会和他这种小喽啰计较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关千山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没事的,等哪天你真的当上了神官,再改个名讳也不迟嘛。”关千山听了九卯星君的话,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关二爷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是否真的会因为名字的缘故而对他有所影响。然而,还没等关千山再开口,囚牛星君就被九卯星君催促了起来:“行了,我说囚牛,你别再磨蹭了,我还等着回去禀报呢。”囚牛星君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作罢。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对着站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