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章伯强不服气了,回怼道:“你女儿也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凭什么她能在含月的工厂里上班,我就不能来我家侄女的工地做事了?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一定不能干活了?”
傅铁山是个老实人,有些哑然。
看着章伯强,他心里不大乐意把章伯强这人收进来施工队的,可是想着好歹是一门亲戚,说不准是改性了才来,再者他这人面皮薄又不好意思拒绝,随后就松了口说道:“中,那你跟我进来。”
章伯强见到目的得逞,心里乐开花。
哪知知道,章伯强接下来的这几天在工地嚣张跋扈,俨然整个工地都是他一样,仗着自己是章含月大伯的身份处处强压人一头,对施工进度指手画脚。
越来越多的工人不满,傅铁山看到这情况也是坐不住了,要是按照这事态发展下去铁定得出事,还是要去找章伯强好好聊聊。
这天,傅铁山刚进工地,就看到章伯强劈头盖脸训斥着一个刚来打工的年轻人。
“我说了这脚手架外围已经稳固了,耳朵聋了听不见啊?!”
二层楼外围作业,小年轻觉得楼层外围的脚手架不稳和章伯强打报告,谁知道章伯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训斥了他一顿。
小年轻说的实话,听到章伯强这么说顿时不服气了,“章大伯,外围的脚手架真不稳,要不然你再让人检查检查。”
谁知道章伯强一听,脾气顿时上来了,“爱干不干,不干滚蛋!”
小年轻不敢还嘴,心里有气也只能上脚手架外围作业去了。
章伯强小人得志地呸了一句,“就是欠收拾!”
谁知道还不过三秒,只听见一声惨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