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哦！”周鸣仔细听着。

“说实话，昨晚是我一年以来，见过她眼睛里面，最有神采的时候。”

老板想了想，搬了条凳子坐到门的另外一边，和周鸣隔门相望。

“以前的她，怎么样的？”周鸣笑着问。

“说不清楚？”老板皱起眉头，“我以为，她一直都是这个这样子的。”

“眼睛无神，如同一只出来偷吃的老鼠一般时刻小心翼翼，笑容空洞的如同黑洞一样。”

“直到昨天看到和你一起来的她，才知道，那才是她原来有的样子。”

过的这么不好么？

周鸣突然有点心疼，自己这个在高中时期为数不多的女性朋友了。

记得在高中的时候，她都是一直都有说有笑，好像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让她不开心。

即使在最恶劣的时候，她也能笑的像个纯真的小孩，没心没肺。

“你们是男女朋友？”老板看了看周鸣，很快否定了自己想法，“不对，你们不是……”

周鸣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老板的想法，只是静静的听着。

“她是个好女孩，勤俭节约，待人礼貌，有爱心。如果不是我老了。我都想追她了。”

老板再点上一支烟，一支烟只够他吸上五六口，焦黄的手指，告诉周鸣，他烟瘾很大。

“也有老少配的。”周鸣看着雨幕，随口答道。

老板点燃一根新的烟，狠狠吸上一口，白色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后，被吐成一个个慢慢变大的烟圈，最后被撕碎在雨幕里面。

“我知道有，但是我怕打不过？也跑不过他？”老板眼神有些迷离。

“她个子这么小？怎么会打不过？”一直看着雨幕的周鸣，转头看着老板。

“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你以为只有我看的到吗？”老板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顶棚。

已经有些微秃的头顶，反射着的油腻光芒，倔强的透过稀疏的发丝，刺入黑暗中。

“有个男的，每个星期五会来这里，等她。”老板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心虚，“那个家伙，很有钱，也很霸道。”

“每次，小姑娘都不从，但是每次都被扇耳光，我却无能为力。”

还有这种事情？

周鸣眉头皱起，肖代从来没有说过，甚至都没有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