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过就滚蛋!”秦风嗤之以鼻地轻飘甩出这么一句。
刹那间,吕佳妮再为恨得牙痒痒!
同样也不由担心起老爷子来,“爷爷,这不靠谱!”
“没什么靠不靠谱的!”吕怀激动扔下这一声,蹒跚着上前走到秦风身前,“小兄弟,我信你,就依你说的,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就现在!”
秦风拿掉脸上的报纸,睁开眼来,指了指边上的圆凳,“坐!”
愕然不已的吕怀嘴角颤了颤,可还是匆匆点头,往圆凳上坐下。
“伸手!”
顺从着秦风的吩咐,吕怀把手伸了出来。
秦风伸指往他的脉搏上探去,旋即屏息凝神闭起双眼。
这时,吕佳妮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秦风,如果老爷子在这该死的东西手下有个三长两短,她发誓,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秦风把了约莫两三分钟的脉后,心里也有底儿了。
收手,睁眼。
“小兄弟,怎样?”吕怀迫不及待地紧张问道。
“脱掉上衣,等着!”
秦风并无任何好脸色,扔下这话,从太师椅上站起,走向了摆放着零星草药的柜子!
很快,在吕怀脱掉上衣,露出那苍老的上身时。
秦风也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包针包,还有两瓶不知装着什么的花纹瓷瓶。
“针灸?”
看到针包被秦风展开,现出一根根铮亮刺眼的银针后,吕佳怡便是不由紧皱眉头出声道。
就老爷子的情况,是针灸能治的?
如果针灸有用的话,他们犯得上来这?
殊不知秦风却没搭理她,从针包上抽出一根银针,往一个花纹瓷瓶里头沾了沾一滴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后,作势就要往吕怀身上扎去。
但就在这关头,吕佳怡却大声喝止秦风。
“住手,你连消毒都不消?你这是给我爷爷治病,还是要他的命。”
秦风作势扎针的动作一顿,脸色无比阴沉,“我再说最后一遍,相信就闭嘴,不相信就滚蛋,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紧着秦风的话落,吕怀快声道:“佳妮,闭嘴,听小兄弟的,我信他!”
“爷爷!”
“闭嘴!”
这下吕佳妮只能在牙关紧咬中不再吭声。
待到医馆重新陷入安静后,秦风才把第一根银针往吕怀身上扎去!
接着,第二根,先是往另外一个花纹瓷瓶中沾了一滴黑色的液体后,而后才落到吕怀身上。
第三根,沾的是无色透明液体。
第四根,沾的是黑色不明液体。
就这样循环着。
最后,一百来根银针,悉数被秦风扎遍了吕怀的上身。
若换了普通医师,光是扎这一百来根银针,就得费上不少时间。
可在秦风那看似随意至极的飞快手法下,十来分钟便已经完事。
当秦风扎入最后一根银针后。
本来在扎针过程中就感到无比舒惬的吕怀,顿然变得神清气爽不已。
原本虚弱的气息似是进入了一种返老状态。
久违了多时的顺畅呼吸重新焕发!
这让吕怀不敢置信地瞪大起了老眼。
内心变得无比亢奋激动!
来对了!
这,这真的遇上神医了!
秦风不去理会吕怀的反应,扎完针,再次抽身重新往药柜走了回去。
“爷爷,您感觉怎样了?”吕佳妮着急地迫切连声呼问。
“十多年没试过这么自在了!看来是苍天有眼,不忍亡我,不忍亡我啊!”吕怀哆声颤应,浑浊老眼中释放出了那无以聊表的激动之色来。
殊不知吕佳妮却在闻言瞬间呆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