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妈,我好了!秦风哥治好我了,我没事了!”
稚嫩小手抹去宜兰脸上的眼泪,丫丫咧嘴笑道。
一个是宜兰。
一个是秦风。
一个是再生父母。
一个是再造之恩。
在丫丫那让自己从未见过的健康灿烂笑脸下。
宜兰拉着丫丫跑到秦风身前,这个饱经了生活苦难摧残的女人,轰然跪下!
“大夫,谢谢,谢谢!”泣不成声的宜兰在下跪中磕头喊道。
三年的朝夕相处,这个被丈夫所抛弃被婆婆赶出家门的可怜女人早已把丫丫当成了自己的亲生骨肉。
丫丫,更成了她生命中的一抹寄托之所在。
如果说丫丫真没了的话,她的世界无疑会轰然崩溃。
别说因为丫丫不是她的骨肉而显得矫情。那是没人能理解一个被生活残酷毒打摧残到几次想自尽的女人,在绝望之中找到的那份精神寄托有多么地重要!
而丫丫,在那三年来,那一声声的阿妈,已然早在无形中成了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寡可怜女人的精神寄托,精神支柱之所在!
“大姐,你客气了!起来吧,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动这种礼节!”秦风淡淡说着,伸手把宜兰从地上搀扶起来。
“对您而言,也许是举手之劳,但对丫丫跟我来说,这是再造之恩!大夫,这几年的四处寻医,我已经家徒四壁了,我没什么可以再对您进行报答的,接下来,就让我给您做牛做马以作聊表您的再造之恩!”宜兰哆声哽咽激动道。
“别,可千万别!没那个必要,我也不需要你去报答我,你再抱有这种想法的话,那就是难为我了,另外,我在这地方开间无人问津的医馆,就是图个怡然自得的清净,如果你要给我做牛做马的话,那岂不成了打扰我吗?”秦风忙不迭苦笑道。
一听秦风这么一说,宜兰当即顿住。
“那,那我...”
“你什么都不用,带着丫丫回家去就行了!”秦风摆手打断。
“秦先生,此恩我跟丫丫没齿难忘,今世若不能做牛做马来还,下辈子再报秦先生之恩!”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宜兰不再以大夫相称,而是用上了秦先生。
那哆颤着的声腔也变得稳重起来。
对此,秦风摇摇头,不再多言,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吧。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这就把丫丫给治好了?”
“连那些权威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这就治好?”
“这,这,这是神医啊!”
边上,看着丫丫那气血愈渐饱满宛如跟之前判若两人的小脸。
林老头再也禁不住地骇然自喃呼作。
这,这得是何等的医术?
“林老,过誉了!只是以前偶然机会刚好看到过丫丫的这种病症解决方式而已,没您老想得那么神乎其神!”
秦风随便地敷衍一句带过去,再道,“好了,都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说罢也不给宜兰丫丫跟林老头再说话的机会,大步往那狭窄的楼梯口走了下去!
彼时,锦绣路130号。
门外又停起了白天时的那辆奥迪a6。
这一次带上了万友光的万东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原本想着等秦风的电话的,奈何久等未来,万东只能再次登门了。
“老爷子,咱们还等下去吗?”
奥迪a6车旁,寒风萧瑟,换了一身便装的万友光不由地皱了皱眉道。
目光深邃,万东表情凝重,“今晚若见不着秦风,我怕是得彻夜难眠,既然如此,为何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