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苏予寻‘惊人’的举动,识破了宁雨泽的作弊手段。&{看@?书?|屋?? ˉ!无错?})内¢?\容¢?
以至于他们早就忘记了,那根不知道从何处飞出的簪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现行,宁雨泽白皙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薄红。
尤其是那些刺耳的声音顷刻涌来,如同一把利刃般,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他的神经。
抛开那恼羞成怒的羞愤,此时在他的心中,只剩下对苏予寻的怨恨,和即将要淹没他的恐惧。
一经发现作弊,永不能再踏入销金窟。
同时,他也自动成为了这场赌局的输家。
宁雨泽的眼中布上了血丝,暗沉的眼底满是戾气。
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沾湿了鬓角凌乱的发丝,看起来有些狼狈。
原本艳红的嘴唇毫无血色,他面如死灰,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无意识地抽搐着。
这一刻,耳边再也听不到那些嘈杂的声音,眼中也只剩下唯一的一抹光亮——那把安静躺在赌桌中央的银白色左轮手枪。
手枪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如同一头蛰伏的野兽。
微微有些失焦的双眼霎时清明,宁雨泽猛地收回视线,仿佛被那寒光冻伤。25′[?4?}?看·?书?* §)更?新D最)??全¢
不!不行!
他绝不能死在这里!
苏予寻摆弄了一下破损的袖口。
被簪子划破的地方虽然不大,但也十分地明显。
可惜了……
他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
整理完之后,他抬起头,泛着笑意的眉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宁雨泽,淡色的唇瓣轻启:“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想赢,我可以让让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弊呢?”
明艳灵动的眸子轻弯,调笑的语气当中暗含着一丝嗔怪之意。
看似简单的几句话,不但将宁雨泽奚落个遍,还点出了他上一把也曾作过弊的事实。
听见苏予寻的话,整个赌场再一次掀起了高潮。
“这话……什么意思?”
“嗐!你傻啊?他那意思是说,宁雨泽之前赢的那把,也是作弊得来的!”
“我就说,怎么突然一下子开窍了?”
“宁雨泽!你是一把都赢不了啊?啊!”
“诶!别乱说,最开始人家不是还赢了一把呢吗?”
“我现在都怀疑,那是人家苏予寻故意让他赢的……因为可怜他,哈哈!”
“荷官!喂,荷官你醒醒!别睡了!”
“快宣判吧!荷官!”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吧?”
“这都作弊了,还比什么比!”
“宁雨泽!快拿起你的专属左轮,砰!哈哈!”
“荷官,荷官,快上啊!看你上大分的机会来了!”
“是不是要从少儿频道切换到法制节目了?我喜欢,嘿嘿!”
尖酸刻薄的取笑声又一次变得明显起来,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宁雨泽死死地盯着苏予寻,那张漂亮的面孔微微扭曲,充血的眼中藏着无尽的怨毒与恨意。
为什么?
为什么他都已经落到了这番境地,还是不肯放过他?
如果此时此刻坐在这里的人是你,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奚落的声音萦绕在心头,负面情绪如同藤蔓一般,在他的心底疯狂蔓延。
而那满腔的羞愤与恼怒,却又像是一股熊熊的烈火,将这藤蔓越烧越燃,烧得他几近丧失理智。
荷官清了清嗓子,压下之前的恐慌与茫然。
沉着的双眼再次变得锐利起来,目光如鹰隼般地盯准眼前的‘猎物’:“由于玩家宁雨泽有作弊的行为,从今日起,将永不许踏入销金窟,并且判定为这场赌局的输……”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宁雨泽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整个人猛地朝外面冲去。
精美的座椅被大力带倒,他扫视一眼,向着围观人群最薄弱的地方精准地冲去。
“让开!都给我让开!”
宁雨泽仅存的一丝平静,也被绝望与恐惧所吞噬。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此时的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上前挑衅苏予寻,为什么要提出这场赌约……宁雨泽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犹如即将熄灭的烛火,在渴求着最后的希望。
“诶?诶!怎么跑了?”
“快快!快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