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5?43^看D书| ¨|?已!-¢发?布?μ最_新£章??节<×只是在想,作弊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好像也算不得什么吧?”
迟衍眯了眯锋利的双眼。
这样细微的动作出现在他的身上,不但不显柔和,反而更添了几分犀利。
顾唤辰斜睨了他一眼,唇边轻哼一声道:“是算不上,那也不可能是他。”
说话的语调微沉,但声音里,却带着绝对的信任。
这一次,挑眉的人换作了迟衍。
除秦严之外,他还是鲜少见到顾唤辰,会对一个人如此上心。
哦,对了!
这旁边还有一个!
他的目光从时纯的身上掠过,略显凉薄的唇似有若无地勾起。
场面一度陷入了僵持。
而此时的苏予寻,视线却在宁雨泽的身上巡梭。
不愧是常年混迹在赌场之中的人。
饶是坐在宁雨泽正对面的苏予寻,也没能识破他的把戏。
好看的眉眼中此时笑意全无,丝丝冰冷控制不住地蔓延上来。
这还真是……有些麻烦呢!
自从两张牌的牌面相撞之后,宁雨泽就避免了与任何人对上视线。
多少存着一点儿心虚。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会这么巧?
宁雨泽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这张,与苏予寻手边一般无二的纸牌。?j\i~n¢j^i?a`n,g`b~o`o/k,.\c!o+m¢
两个大写的k映入他的眼帘,血淋淋的颜色和之前一样,刺得他眼睛生疼。
恺撒大帝手持一把战斧,锐利而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知和愚蠢。
那锋利的斧刃此时此刻,就好像悬挂于自己的头顶之上,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在瞬间结束他的生命。
宁雨泽看着这张方块k,心底的恐慌疯长。
怎么办?怎么办?
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先别说在被发现作弊之后,自己的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
就算保住了,今后他也休想再踏入这销金窟内一步。
这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分别?
宁雨泽心中的思绪翻涌,细长的眉眼之间戾色更浓,透着股决绝的狠劲儿。
不行!
他绝对不能够被发现!
“既然分辨不出对错,那不如重新开一局,也省去了大家的麻烦……”
宁雨泽抬起头,转而看向荷官。
巧妙地敛去眸中的复杂神色,他故意将‘大家’两个字咬得重了些,随后继续说道:“你说对吗,荷官?”
浸淫在销金窟内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熟识的荷官,所以自然是知晓,这其中的内情。/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如果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始终找不到作弊的人,作为荷官也需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没被抓到的作弊还好。
现在,这都摆到明面上来了,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吧?
既然找不到,不如顺水推舟,重新再开一局,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样的话,赌局还在继续,他们之间,必定要死一个。
宁雨泽的眸底隐隐翻腾着血色,阴狠的情绪自他眼中一闪而过。
至少……至少前一场的赌局,他还是赢了的!
只要再赢一局……
“这……”
荷官听完宁雨泽的话,不可谓不动心。
虽说这样做是有些勉强,但既然赌客都这么说了……
反正,反正这属于他们两人自发的赌局,销金窟又没有出现什么损失。
况且,最终都是有一个人要死的,他难道还要陪着他们填命不成?
销金窟规定,不能对尊贵的客人行无理之举。
所以,想要搜身简直是天方夜谭。
毕竟,抓住作弊的人,是他们荷官的职责。
“荷官!喂,荷官!”
“荷官,你倒是说句话啊?”
“是啊!你这一不说作弊的人是谁,二也不重新开局的……我们也不能在这儿陪你们干耗着吧?”
“到底怎么办,你给个准话啊!”
荷官的眼珠僵硬地转了转。
他此时的大脑仍被惶恐的情绪所充斥着。
宁雨泽有句话说得很对,重新开局的确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就当作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难道,真的就只能选择重开了吗?
“嗖——”
“铛……”
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乍然响起,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