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于蓝看他表情,不像是自吹自擂,心中有些佩服。接着说:“不过,余天灿。你都这一把老骨头了,再打架的时候不会闪到腰吧!搞不好弄个腰间盘突出什么的。”
余天灿老脸一黑,说:“虽然你已经脱胎换骨。但是掌握身体各种变化的规律,恐怕还不如我。只要这些规律掌握了,活个一百岁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我现在还很年轻!你要是再随随便便侮辱我老人家,那我和地狱的这些渊源可就不讲给你听了。”他看出唐于蓝听的极为上瘾,有意的威胁了一句。
唐于蓝嘴里喷云吐雾,手指夹着雪茄,邪邪的一笑,说:“人不敬我,是我无才;我不敬人,是我无德;人不容我,是我无能;我不容人,是我无量;人不助我,是我无为;我不助人,是我无善。但是你这酒都快喝完两瓶了,那可是百年陈酿,独特工艺,造价不低啊”他这一插科打诨,刚才压抑的气氛消散一空。
余天灿笑了笑,说:“当我没喝过酒么?不过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把下面的事情都告诉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