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物,脑瓜子往地面一撇,抓起拳头大的石头就往方民脑袋上削了两下。
“诶呀我滴妈……”
“这家伙打的满脑袋都是血啊。”
看热闹的人都没出来拉架,虽然老方是太平屯本地的,但老方干的事太给屯子招灾了,整个屯子的人都以老方为耻,这年头的人大多数都是老实巴交,出了老方这么个异类,谁能瞧得上?
眼瞅着老方爷仨将王林海和他外甥扑到地上,人群后方传出个声音。·k~u·a¢i¢d!u¨x·s?..c·o^m+
“别打啦!快拉倒得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老胡慢悠悠的走到前方,嘴里说罢也没有要上手拉架的意思。
“别打出人命嗷,要不然你们都得贪官司。”
王林海外甥下手贼黑,专门往下三路招呼,只轻松两招就将方民打的满地打滚、哀嚎痛叫。
大喇叭在高处看的很清楚,大笑道:“诶我艹,这小子下手真黑,还捏人篮子……”
围观人群捧腹大笑,这场仗算是今年庆安地区最著名的战役了,流传相当久远。
最后,老胡拍着大喇叭和李麻子、蓝大胆肩膀,示意他们上前将其劝开,旁人面子不给可以,但必须得给老胡面子。
仨人上前将王林海、老方等人拽开之后,老胡往前走两步,说道:“打啥玩应啊,咱都是庆安人。”
王林海有点分不清大小王,对着老胡喊道:“啥庆安人?有这么坑人的么?”
老胡指着他皱眉道:“你跟我喊j毛?我给你脸啦?”
王林海瞅他一眼没吭声,老胡接着说道:“你俩来我们屯子耀武扬威,你看我们屯子欺负你俩了么?你俩要是不想走,那就留下!谁惯的臭毛病?”
眼见周围安静下来,老胡说道:“你们双方都动手了,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你瞅瞅给老方打的满脸是血,你俩瞅模样应该没啥事,钱的事就别寻思了,当给他仨治病了,赶紧走吧。”
“凭啥啊?”
王林海急声道:“他故意把黑瞎子扔山上设圈套,我瞎么虎眼往里一钻,他回头就讹我50块钱,我能咽下这口气么?”
老胡皱了皱眉头:“那你们继续打吧,打出人命跟我可没关系。”
大喇叭说道:“你别不知好歹嗷,我们屯子谁不知道进了老方胯兜的钱就没有吐出来的时候,你想要钱?要到下辈子也要不回来!”
王林海站在原地猛踹老方两脚,然后招呼自个外甥便朝着屯子外走去。
老方爷仨躺在地上如同死了,哪怕被王林海踹两脚都没动弹,只能瞅见仨人胸脯子起伏喘息。
人群中,张桂芳拽着大喇叭道:“赶紧走得了。”
大喇叭朝着老胡打声招呼:“胡叔,我俩先走了嗷。” “嗯呐,9号给老徐家整完豆包,13号来我家……”
“知道!”
待人群散去,老方爷仨才缓缓起身,一溜烟跑进院门,屋内老太太和儿媳妇瞅见仨人浑身是血,连话都没敢说,只默默打水让仨人洗洗,虽说挨了顿暴揍,但好歹钱是保住了。
经过这一遭,以后王林海有苦也得往肚子里咽了,应该不能再过来蓄意报复。
待徐宁听完大喇叭的讲述,坐在沙发上都快笑抽抽了,这王林海也不是一般炮,他纯属是山炮!
刘丽珍说道:“以后可别跟老方有来往了,这都是啥人呐。”
“肯定不能来往,我俩早晨刚出门,本想直接过来的,哪成想走到岔路口就听人说老方家门口有人骂仗,我就寻思过去瞅瞅,还真瞅着热闹了。”
张桂芳撇嘴说:“他根本管不住腿,直勾勾就往过走,我都拽不住。”
“哈哈哈,遇着这种事你要不让我老哥上前,他晚间都睡不着觉!”
“那必须地,诶,老弟,明个咱去双峰岭溜达一圈啊?”
“你不去卖肉啊?”
大喇叭摆手:“这不是打了三天大围么,我寻思让他们先消化消化,等过两天再出门不是能好卖点么。”
王虎笑说:“现在老哥真是有脑瓜。”
“行,那咱明个骑倒骑驴去,把狗都牵上。”
大喇叭点头:“妥啦,打着野猪就送楞场去,反正我们这两天也不卖肉。”
——
翌日,6点钟。
老徐家吃饭比较早,一是关磊和孙莲芳、王虎、关要去三道河,二是徐宁等人要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