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也不老少,待遇方面更是没得说,每到年节时,单位都给发米面油烟酒茶……
给常大年整得挺羡慕,直说许炮将这俩孩子供起来了,现在也该是许炮老两口享福的时候了。 许炮转头瞅眼窗外的狗窝,虽说没瞅着青狼几个,眼里却也流露不舍。他歪头瞅着正在扒拉饭菜的徐宁,笑问:“二宁啊,相中我家青狼没”徐宁闻言一愣,紧忙将碗筷放下,咽下嘴里的食物。严肃地点头:“那肯定是相中了。”许炮端着酒杯,“相中就行,我寻思啥呢…等下个月底,我这身体也养差不多了,到时候你跟我牵着青狼去山上溜达溜达,完后我就跟着你小荷姐去省城过个年,就将青狼几个托付给你,你看咋样”徐宁没有嬉皮笑脸,认真道:“大爷,你将青狼几个托付给我,我是求之不得……”许炮知道他啥意思,所以直言道:“这回托付给你,我就不准备往回要了,你就养着吧!”“啊…大爷,那你搁省城不回来啦”“回来,但我琢磨往后应该跑不了山了,你也瞅见了,我这病是一年比一年重,回来也是搁家闲着,到时候再说吧,反正青狼几个是给你了。”徐宁举起葡萄饮料,说:“大爷,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我得谢你这么信任我。”“哈哈,我不信你信谁你去望兴一趟整的不错,青狼几个在你手里肯定不能受屈,要给别人我才不放心呢。”“大爷,你这番话给我整得挺感动,我都不知道咋唠好了,那我闷了哈。”说罢,徐宁就将葡萄饮料一饮而尽。许炮瞅着他也抬起酒杯,将剩了个底的酒喝光。“嘶哈……”许炮放下酒杯,道:“这事就这么定下,我再稀罕它们一个月,你先等等吧。”“嗯呐,那我肯定能等得住。”常大年说:“这段时间你要用狗就去取黑狼。”“诶,来,大爷我也敬你一个。”常大年一摆手,酸唧道:“去个蛋地!拿葡萄水糊弄我,我可不上这当!”“哈哈……”高大娘和许荷吃完下桌,坐在炕沿边听着他们唠嗑。柴兵给许炮、常大年斟满酒,然后三人同举杯抿了口酒。待许炮咂咂舌放下酒杯,便说道:“昨个晚间你俩刚走不大会,黄大喇叭就过来找我了。”“找你啥事要借狗啊借狗可拉倒吧。”常大年皱眉问。许炮点头:“是借狗,那我能借他么你知道他要打啥玩应么”“啥呀”许炮眯眼说道:“他说搁东山靠16号楞场下边的石咀沟碰着头六七百斤的大孤猪!”“诶我艹!啥玩应六七百斤净听他扯犊子。”常大年摆楞手道。徐宁问道:“真要是六七百斤的大孤猪,确实不能借他。我搁望兴瞅他打围那两下子就是搁二把刀!将狗借他,他要去照量那大孤猪,肯定得伤狗。那上回我搁望兴打那五百多斤的大孤猪不就差点伤狗么要不是灰狼将大孤猪引到撞树,撞懵比了,哪怕这帮狗能圈住它也得伤几个,”柴兵点点头:“嗯呐,那回是挺险,当时兄弟都急眼了,抄着56半枪刺就冲上去了。”许炮说:“那是你领着青狼灰狼,要换旁人早就完犊子了。”常大年问道:“那今个大喇叭去找那大孤猪了”“我琢磨应该是去了,小荷给你去电话前儿,听屯里人说大喇叭背颗撅把子牵着四条狗去东山了。”徐宁问:“那他昨个咋没打呢”“昨个他没牵狗,就是上山溜套子去了,碰巧瞅着的。”“啊,我还寻思他想找你出山打大孤猪呢”许炮笑道:“我这体格子咋出山呐有心无力啊!二宁,你想不想打”徐宁紧忙摇头:“不想,这大孤猪肉柴不好吃,它也没伤人,打他嘎哈呀。”“恩,这大孤猪长这么大挺不容易,现在是没伤人,往后备不住啊。”徐宁笑说:“往后伤了人再说呗,咱也不去东山那头溜达,况且黄大喇叭都去照量了,我还掺和啥呀,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干。再说我就算打,也不可能牵狗去,我掐踪离六七十米给它来两枪,追他两三天,别说六七百斤,就是八九百斤也得迷糊!”“哈哈哈……那对!”常大年笑道。许炮点头:“打大孤猪确实不能牵狗,六七百斤的猪得牵多少狗才能围住至少十五六头,否则根本圈不住!那大孤猪要是莽上来,啥狗都挡不住。”“嗯呗,这事就是吃力不讨好。”常大年转头问:“老许,你琢磨那黄大喇叭能打下来么”“他他能打个屁啊,他要是真去照量那大孤猪,整不好得叫人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