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想啊,以前那些国公侯爵,一个个眼高于顶,他们的儿子,哪个正眼瞧过我?现在呢?恩荫递减,他们的爵位传不了几代了。而我呢?我这个子爵,是自己挣来的!只要我继续跟着大哥干,立下新的功劳,这爵位别说保住了,往上提一提,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谁看谁脸色,那还不一定呢!”
江去疾听完,恍然大悟,随即又是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对!说得对啊!我儿长大了,看得透彻!”
他欣慰地看着江广荣,郑重地嘱咐道:“广荣,你记住了。日后威国公要你做什么,你必须豁出命去,尽心尽力地办!我们江家,己经和他绑在一条船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明白吗?”
“爹,您就放心吧!”江广荣挺首了胸膛,“不用您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大哥的腿,我抱定了!”
与此同时,另外两座国公府,也上演着不同的戏码。
成国公府。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成国公,一个脾气火爆的老将,正在书房里暴跳如雷,对着几个幕僚骂骂咧咧,“想我等祖上,为大奉流了多少血,才换来这份基业!他任天鼎一句话,就想给我们抹了?没门!老夫明天就去串联信国公、安国公他们,一起上万言书!我就不信,法不责众!他还能把我们这些开国功勋之后,全都砍了不成?”
幕僚们在一旁战战兢兢,苦苦相劝,却根本拦不住这头愤怒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