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清说，“哎，来了。”

高云清临走的时候还给杨梦如说，“记着这不是监狱。”

“你赶紧去诱导吧！”

小越来到公安局办公室，张文冲看见说，“小越，你怎么来了，哎呦怎么了？”

小越说，“别提了，文物局刚给报社打来电话，说明天要开新闻发布会，到时候博文杰要把祖传的那幅古画献给国家。”

杨梦茹说，“博文杰？他什么时候联系的，咱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张文冲说，“呵呵，这一定是马小小出面联系的，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就说明他不相信博文杰会犯罪，所以才制造这样的社会舆论。”

“这不明摆着给咱们施加压力吗。”

小越坐在一边唉声叹气的说，“最倒霉的是我现在报社眼巴巴等着我的信儿呢，也别怪别人，谁让是我先惹的麻烦，博文杰到底是不是犯罪嫌疑人啊？如果到了二十四小时你们还问不出什么的话，怎么给他办延期啊？他现在可是个新闻人物。”

高云清来到询问试看见博文杰不说话，高云清说，“你要是还没想好的话我再给你10分钟。”

博文杰抬起头，看着高云清说，“不，你这么对我已经很宽容了，我不能，我不能再让你为难了。”

“现在我面前如果做的不是你，我也会这么做，安文杰让我失望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如何面对你自己面对马小小面对张晨？”

“我恨张晨。”

“你没有理由恨他，因为你马晓晓跟张晨离了婚你是这个家庭解体的直接原因，所以按常理他应该恨你才对。”

“他没有资格恨我，一个女人选择离婚不是简简单单的爱，谁不爱谁，她是有很多理由的，马小小宁可放弃所有的财产跟张晨离婚，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张晨是一个极度狭隘自私的人。”

“嗯，对待这个极其狭隘和自私的人，你的态度是什么？让他消失？4号晚上你和张晨去哪儿了？”

这时候杨梦茹叫高云清出去，高云清出来说，“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杨梦茹说，“局长找你有急事儿。”

“什么事啊？”

“去了就知道了。”

高云清跟杨梦茹来到局长办公室，局长说，“高云清，博文杰献花儿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高云清说，“听马小小说过一次。”

“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汇报一下，我多被动你知道吗？我刚接完上面的电话，他说他今天上午一上班什么也没干，竟接单位电话了，文物局里局长来过电话，市委宣传部秦部长来过电话，连何副市长都打电话过问博文杰的事儿，可这段话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我也是刚听马小小说的，是我疏忽了。”

杨梦茹说，“刚才晚报新闻部主任给小月打电话说文物局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全市所有行为单位都知道了，而且现在有很多记者找小越，要博文杰的个人资料，我想这是马小小有意给咱们施加压力，博文杰一旦成了新闻人物，过了24小时传唤滞留期，如果我们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咱们就不能再轻易的办延迟了，现在就剩下一个小时了，怎么办？是留还是放？”

“安文洁说什么了没有？”

高云清说，“没有。”

“你能保证一小时之内让他吐口吗？”

“不能。”

“那要是这样只能放人。”

高云清和杨梦茹一口同声的说，“不行。”

“不行怎么着？”

高云清说，“我坚信我的判断没错，博文杰跟张晨的失踪一定有关，他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我们现在绝对不能放弃。”

“你说的简单，博文杰这张画价值连城，这条新闻一旦发出去，那博文杰就成了咱们北安市的焦点人物了，你想想能把这样的画献给国家，在全国恐怕也很难找出第2个了，这个影响力不仅限于北安市，如果办了延期，你们找不到证据怎么办？这不仅影响到我们公安局的荣誉和微信，也影响到博文杰的名声和前途啊，咱们节省压的是人命啊。”

杨梦茹说，“那能不能跟文物局商量一下，新闻发布会延期举行。”

局长说，“让我头疼的不是这个新闻发布会，而是博文杰到底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新闻发布会延期不难，做到延期总有期限，关键是博文杰到底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咱们对内对外就都不好交代了，高云青，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