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吗？”

“他能干什么？除了开出租车别的他什么也干不了。”

“你知道他有什么亲属吗？”

“他好像有个弟弟，可从来都没跟我介绍过，还是上次我去找他的时候自己看见的，他跟我在一块儿，除了干那是，别的什么也不告诉我，这些臭男人。”

“你别一嘴一个臭男人，我是在跟你谈史张博，不该说的别说。”

“我这个人没心没肺，平时就连我自己说的是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没心没肺，那你知道你刚才都说些什么吗？”

“你们来找我，肯定是出大事儿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清楚。”

“你好好想想，他都跟你说过什么地方没有，或者说带你到哪去玩。”

“他净花我的钱，他还能说带我去哪玩。”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二十一，学点好的，少让你爸你妈操点心。”

“这也归你公安局管？”

“把烟掐了。”

“这也是你们换的份？”

高云清大吼到，“掐了，小毛孩不学好。”

“还有事吗？”

“有事没事得我问，你算干什么的？”

“那你问吧！”

高云清从口袋拿出一个名片给了黄小菊说，“这是我的名片，想起什么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高云清刚走了几步，黄小菊就说，“有一回，他高兴，问我想去哪，去哪玩儿，说要去什么草原，说是有一个什么姑姑在那儿，好像古蒙草原。”

黄小菊说完，高云清听完就走了。

高云清他们回到公安局，张文冲出院回来了说，“哎呦，都在这呢？”

高云清说，“文冲，你不在医院好好养伤，你出来干嘛？”

“我呆着烦我就出来了。”

“我跟你说，这两天你给我回家好好儿休息。”

“没事。这点皮外伤。”